但是文毅卻如此驚慌大叫。
實在是讓她有些想不明白。
懷著疑惑下了樓。
文父文母都在,兩人嚇的臉上都沒什么血色,有兩個傭人抱住了瘋狂大叫又不斷掙扎的文毅。
張特助站在一旁,看到這一幕,完完全全像是被嚇傻了一樣。
舒夏知道文毅現在瘋狂的一面對張特助的沖擊,畢竟是認識很久的人。
如此判若兩人的驚天變化,實在是讓人不敢想象這是一個人。
在傭人的控制下,文毅漸漸沒了力氣,也停止了自殘,直接暈了過去。
這一幕,讓文父文母看的心驚肉跳,眼眶發紅。
特別是文母,要不是文悅扶著,就已經身體無力控制不住倒在地上。
文父最先反應過來。
他看向了舒夏,先是無奈的嘆了一聲,然后說道:“是不是嚇到你了?他......這段時間偶爾會這樣。有時候不知道我們這樣做對不對,是不是該成全他,讓他解脫。”
“爸,別這么說,哥肯定也不想這樣,他以前從來沒讓我們擔心過不是嗎?”文悅說。
文母也跟著嘆了一聲,“希望你哥能盡快的清醒過來,再這樣下去,我們都受不了了。”
文悅看了眼舒夏,想到了舒夏剛剛問她的話,便立即問:“爸,媽,我哥他身上有沒有帶什么東西?例如一些吊墜,手鏈戒指之類的東西?”
文母搖頭,“我沒在意過,好像是沒有。”
文父也剛要搖頭,忽然想到了什么,“你哥一年半之前出國,拍了一個月牙形的和田玉吊墜,好像一直帶在身上,照顧他的傭人在你哥要洗澡的時候想幫忙取下來,你哥不讓,后來也就沒當回事。”
舒夏:“月牙形吊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