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副駕駛的張特助察覺到喬沐霆周身氣息的變化,完全不敢開口說話。
等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后,喬沐霆將手機扔在一旁,說了一句:“沒良心。”
然后看向了張特助,“查到什么了,說說。”
“的確查到了一些情況......”
張特助立即打開手中的筆記本,一邊看著上面調查到的情況,一邊和喬沐霆仔細說明。
而喬沐霆聽著聽著臉色也隨之變得越來越深沉。
——
接下來兩天,喬沐霆都沒什么消息。
就連張特助也像是消失了一樣。
舒夏原本還有些著急,但這兩天不知道為什么,忽然就平靜了。
這兩天她也沒去上班。
顧承知道她辦理了離職后很震驚,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,她在電話里和顧承簡單的說了一下情況,表明不久之后她還會回去,顧承才沒再追問她離職的原因。
這天晚上,她主動聯系了顧老。
“顧老,我懷疑鐘奶奶被人控制了人身自由。”
兩封信寫的太簡短。
風格和鐘奶奶不太像。
現在越冷靜就越是能回想起和鐘奶奶相處的時光,鐘奶奶將她看成自己的孫女一樣對待,如果交代她事情,應該會多說一兩句安慰她的話。
而不是反復提及噩夢二字。
鐘奶奶不會朝著自己的愛徒和孫女心口上扎刀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