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然前面帶著她朝著書房走過去。
書房內,有一正面墻放著一些古物,并不多。看過去一目了然。
“幾乎都是我去各地出差的時候,參加一些拍賣會拍回來的。”謝然說。
舒夏點了點頭,“我一件件慢慢看,可能會用一些時間,你可以先去坐著休息。”
“好。”謝然直接去坐下了。
然后書房內變得很安靜。
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。
舒夏最后視線落在了一個硯臺上。
這個硯臺曾經屬于一個書生,書生寒窗苦讀十年卻一直沒有結果,連秀才也未曾考上,在自我懷疑中逐漸走向極端,得到這個硯臺后,行事越來越怪異,變得也越來越暴躁,愛慕他的少女一個接著一個離奇死亡,最后官府查清真相,才將他捉拿歸案。
之后這個硯臺就開始輾轉許多人的手,得到它的人,都被硯臺上的怨氣所傷害,有的霉運纏身,做生意也會賠的越來越慘。
如果意志不堅定的人,會下場更慘。
謝然之所以感覺半夜總有人看著她,是因為謝然是一個心智堅定的人,心里沒什么歹念,然后硯臺的邪念只能在半夜出來嚇一嚇她。
讓她逐漸心神崩潰,最后走向極端。
謝然察覺到舒夏的視線,她站了起來,然后朝著硯臺看過去。
“是這硯臺有什么問題嗎?”
有些不太記得硯臺是什么時候拍回來的了。
擺放在這里也不太起眼,平時也不太能注意得到,送人的時候也自然將它忽略了。
“是邪物。”舒夏收回視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