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夏先是一愣,隨后怔怔的問:“拘留所不會有讓人自殺的條件,他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用枕頭將自己悶死。”喬沐霆給了答案。
舒夏陷入了沉默。
她怎么都沒想到傅辰宴竟然會自殺。
而且還能用枕頭將自己悶死,這需要下很大的決心!傅辰宴是不想面臨坐牢被審判的后果嗎?
“張特助那邊的線索因為傅辰宴的自殺斷了。”喬沐霆說。
舒夏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。
“我會讓人繼續查。”喬沐霆見舒夏臉色依舊白的沒有血色,又溫聲說。
舒夏抬眼看向他。
男人精致清冽的眉目間有些疲憊,目光沉斂的看著她。
視線對在一起,但舒夏卻覺得他們之間距離遙遠。
“不用查了,就算是繼續查應該也查不到什么,如果有人想要讓傅辰宴做什么,那這個人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有下一次,下一次......一定不會就這樣沒有留下痕跡。”舒夏心里有了一個猜測。
但她很清楚,她猜測的這個人,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和喬沐霆說。
喬沐霆嗯了一聲沒說什么。
十分鐘后,喬沐霆從病房出去,在走廊里給張特助回撥了過去。
“找人繼續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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