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殺了自己母親的人,要是一點兒愧疚感都沒有,那真的就是混蛋。
——
晚上。
微暗的燈光下,舒夏身體還在輕顫中,意識剛剛回歸。
余光看到了喬沐霆取下了一個套子后,又戴上了一只。
對于喬沐霆而,好像剛才激烈的一幕只是一道開胃菜。
舒夏臉還泛著事后的紅,見狀想躲,“我去洗澡。”
一開口,嚇了她自己一大跳,聲音有些啞。
剛才的叫聲太大了,傷了嗓子。
喬沐霆卻聽得心動,黑眸深深泛著欲色的看著她,“稍后洗。”
然后整個人壓在了舒夏身上。
舒夏想躲都躲不了。
不知道今天晚上他發了什么瘋,一次又一次。
等他停歇后,舒夏感覺身體像是散了架。
洗了澡之后都有些脫力。
躺在床上,不知道為什么有些睡不著。
喬沐霆去了陽臺抽了一根煙回來。
上了床,將舒夏撈入了懷里。
舒夏整個人都透著懶,沒什么力氣。
“這幾天有意躲著我?”喬沐霆聲音發沉。
大概是最近舒夏有意的疏遠,讓他摸不著頭腦。
今天有人在他面前說,李淵似乎喜歡舒夏,一些想找舒夏幫忙的人不知道怎么在李淵面前提起舒夏,得到的都是李淵毫不吝嗇的夸獎。
李淵那個人不輕易夸獎一個女人。
之前舒夏失蹤,李淵的確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