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,沈安然先是一怔,隨后才神情恍惚的說:“爸,你不要沈家的臉面了嗎?”
沈父眼神閃爍。
沈母也有些沒辦法和沈安然對視,不過還是出面為沈父說話,“安然,現在這個情況已經不是什么臉面不臉面的事了,而是我們沈家還能不能在京市立足。其他的......現在看,沒那么重要。而且,你不是說舒軒是青年才俊,學術界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嗎?以后前途不可限量,這樣的人,不至于讓我們沈家丟多少臉。”
沈安然咬了咬唇,“你們確定?”
“現在沒有其他更好的的辦法,擺在我們面前的只有這條路,就算是......那個舒軒配不上你,以后你也能和他分手,到時候隨便找一個性格不合適的理由分手,也沒什么問題。”沈母已經想好了后退之路。
雖然嘴上這么說,實際上心里還是別扭。
從小辛辛苦苦培養的女兒,明明能嫁入京市更高的門第,結果現在卻要和一個出身貧寒的人扯上關系,想想就不痛快。
沈父一頭亂麻,臉色十分差,“你媽說的對,就這樣做吧,你盡快和舒軒聯系上。”
就在這時,江途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沈安然看到是江途的電話,有些猶豫要不要接。
“誰的電話?”沈母問。
“江途。”
沈母皺眉:“接啊,江途這時候給你打電話,說不定會幫你想辦法。”
沈安然沒那么樂觀,江途不會隨隨便便幫人。
更何況,江途這個時候打電話,就說明應該知道了剛剛發生的事。
越是冷靜,越是頭發發麻。
最后還是接了電話。
“江途。”
“沈安然,你今天晚上太蠢了,認識喬沐霆這么多年,沒聽說過給他下藥的人,都沒有成功過嗎?你竟然敢給他下藥,你們沈家原本可以從京市全身而退,現在你們沈家要完了。”江途被沈安然的蠢給驚到了。
晚會上明明剛聊過,轉眼就能那么蠢。
沈安然是免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