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家里挺好的,沒有什么事,別多想。”舒夏有些心虛,喬沐霆這是將情緒帶到工作中了?
喬沐霆這是將情緒帶到工作中了?
她在上班的路上,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與喬沐霆的對話。
最后,她還是沒想明白,她沒忘記兩個人的約定,他不是應該很開心嗎?
怎么看上去反而更生氣了?
難道是覺得看出來她動心了,覺得她在說謊?
“真的?”張特助半信半疑。
不過舒小姐說沒什么事就肯定沒什么事,可能是最近習慣了好說話的老板,所以完全不適應以前的老板。
仔細想想,老板以前幾乎天天這樣。
“對了舒小姐,我還有一件事想咨詢一下你。”張特助立即想到了還有一件事。
舒夏笑道:“好,你說。”
——
喬沐霆掃了一眼偷偷出去打電話,然后又走進來的張特助,“剛剛在給誰打電話?”
“給舒小姐,我正好有些事想問一問舒小姐。”張特助立即回道。
老板可真是火眼金睛。
他前腳不過出去了幾分鐘,就被老板猜到他干什么去了。
喬沐霆掃了張特助一眼,“什么事?”
“我想買一件旗袍送給我媽,不知道該選什么樣的,怕碰到丁老他們家的那種邪門旗袍。”張特助全都如實告知。
喬沐霆聽到旗袍兩個字,想到去丁老家里的那天晚上,受旗袍影響主動投懷送抱的舒夏,眉目間的冷意立即退散幾分,“你去選旗袍的時候,按照舒夏的身材給她也買一件。”
張特助瞪大了眼睛,“老板想看舒小姐穿旗袍啊?”
他老板好這一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