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莞補充了一句。

“月月，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
這些經驗，全是云莞那些年一步一個腳印走來的。

若想發展穩定長久，必得心定。

這個道理不管放哪兒都通用，屢試不爽。

包括感情。

陳月月秒回。

“收到，我也是這么打算，放心。”

云莞重新執起眉筆，描好最后眉峰的部位。

隔了兩分鐘，陳月月又發來一條。

陳月月在這條語音里的聲音，聽起來有些惆悵。

“對了云老師，雖然按您的吩咐以首演為基礎，操作出一波熱度，但對于凌盛和云氏引起的輿論還是起不到什么遮蓋作用，現在風口浪尖的，大家情緒都很大，抱歉云老師，是我沒做到位。”

云莞表情沒什么變化，只是眸子閃過一絲絲無奈。

她輕聲回復：“你已經做得很好了，畢竟兩者前后都不掛鉤，加上那事情確實不可控，是我的原因，我還是想得太簡單了。”

聊天框上方顯示，對話正在講話.....

如此反復幾次，卻愣是不見陳月月有什么動靜。

約莫過了五分鐘左右。

她才發來。

“云老師，凌總...最近有沒有和你提到過什么？”

那語氣，明顯是經過了一番掙扎。

云莞眉頭一顰，讓陳月月有事直接說事。

“聽說，給檢方遞交凌嚴正貪污賄賂證據材料的人，是林律師....”

“而且，她似乎還找過徐麗麗溝通，想要為辛卿申請提起對公安和凌盛集團的控訴，并做該案的辯護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