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,你怎么來了?”岑潯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,想和二哥敘敘舊。
鹿白無奈的嘆口氣:“忙里偷閑,這次父親讓我出來找醫生。”
“怎么了?是誰出事了嗎?”
鹿白抿唇,“我母親,潛在心臟病突然復發,而且這病罕見,一般人治不了,只能尋一下神醫。”
鹿白喊出母親二字的時候,有些別扭。
他們兄弟以及岑潯,只習慣岑母一個媽媽。
岑潯看著二哥眉宇之間滿是疲憊,恐怕為這件事傷神不小。
岑潯思忖片刻,“要不我試試?”
“你?”鹿白驚愕的抬頭。
他確實看見小妹以前經常拿了一本醫學的書看。
但是......僅僅是看看而已,那書都不知道什么年代的,連個具體的名字都不一樣,準不準放在一邊,字面上的東西和實操還是有很大區別的。
“嗯。”岑潯點點頭,“試試就知道行不行了。”
“小妹,你可能不知道王室的規矩,很嚴。”鹿白最后簡單兩個字其實已經說明了里面有多難。
岑潯抬頭,莞爾一笑:“我進去過。”
鹿白只當小妹是說著玩的。
“上次王室還想讓我擔任他們的禮儀老師,你忘記了?”那次禮儀一課確實有點轟動。
但是這是兩個不同領域。
禮儀和真正的王室并不一樣。
“二哥,你讓我試一試嘛,不試試怎么知道呢?”岑潯眨眨眼睛,撒嬌。
他知道,二哥最近肯定是為了這件事勞神費心。
他們的岑媽媽已經離開了,岑潯不想讓二哥再次失去自己的親生母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