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大師,你好厲害!”
在大家的吹噓聲中,任千山故作沉穩的上臺。
他手上拿著畫作,咳嗽一聲清清嗓子,“謝謝大家這么長時間以來對我的支持,這幅畫作是我這段時間閉關的成果。”
說到最后的時候任千山一臉驕傲。
臺下岑潯眸子微斂,淡漠的小臉上無波無瀾,她就靜靜的聽著。
“我們可以欣賞一下任大師的畫作嗎?”
臺下有人喊了一聲。
任千山點頭,“當然可以。”
說著,主持人趕緊吩咐后臺的人,把畫作投屏到身后的大屏幕上。
“這就是我和我的徒弟林悠然一起完成的作品。”任千山激動的開口。
大家看見畫作上的巨作的時候,都忍不住贊嘆。
“不愧是大家之作,這感覺就是不一樣......”
“好有藝術感覺。”
“不過這個畫好像有點奇怪,不像是印象派也不是抽象派,有點像是......”
臺下的人說到一半想不起來了。
經過臺下的人一提醒,戴森也忽然回過神來,他剛剛就看著畫作眼熟,現在想起來了!
這是著名托里大師自創的一個流派:托里形象藝術派。
他人和畫處處充滿著神秘感。
一副巨作享譽全國,至此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作品,但是一幅畫自成一個流派,至今在整個畫畫屆都流傳著他的傳奇故事。
任憑大家挖了個底朝天,但是也沒有挖出半點關于托里的消息。
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。
像,太像了......
這個風格就像是托里畫出來的一樣。
就在大家沉浸在著作之中的時候。
岑潯不緊不慢的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,“這幅畫不是任千山畫的。”
岑潯一句話,就像是扔了一個炸彈一般,轟的一聲炸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