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路上的行人和車子都逐漸少了下來。

昏黃的路燈將韓策和寧清的身影拉得老長。他們肩并肩走在深夜的街頭，誰也沒有說話，但是此時無聲勝有聲。

走著走著，兩人竟然走到了韓策公司大樓下面。

“你——”

“寧清——”

兩人幾乎同時開口。

“你先說吧。”寧清馬上說。

“女士優先。”韓策淡笑道，“還是你先說吧。”

“我就是想說，再走下去，我這餛飩都要消化的差不多了。”寧清笑了一下，好似沖淡了這一天的疲憊和不安。

他們誰也沒有提起今天發生的事情，沒有股票下跌，沒有宣傳冊錯誤，也沒有這樣更沒有那樣的煩心事。

韓策點了點頭，對寧清說：“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，我去開車，然后送你回家。”

寧清卻拉住韓策的胳膊。

“怎么了？”韓策問道。

寧清望著他說：“其實你是打算回來加班的吧。”

韓策揚了揚眉：“怎么這么說。”

“你沒有開車去吃餛飩，而是走路去的，而且樓上還亮著燈。”寧清動手幫韓策整理了一下扯開的領口。

這一天，韓策應該過得是非常辛苦，所以寧清道：“你不用送我了，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，你要忙就去忙吧，要是真的累了，就找個地方睡會兒。我相信你，你才是那個最后的勝利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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