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,你現在覺得疼,那你試過全身都骨折,還要用命去反抗的滋味嗎?”
聽到這些,藺修為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,牙齒都打顫。
怎么會這樣,蘇洛去的不是看守所,為什么會去男子監獄呢?
一個女人去了那種地方,會發生什么簡直不敢去想!
他只覺得心臟被一刀刀的凌遲,指骨捏的泛白,似乎都要爆開。
“我一以為,你就算對我沒有男女之情,也不會如此無情。”
顧蘇洛看著那個手表,自嘲一笑,“知道你手上的表怎么來的嗎?那是我用命飆車換來的。”
她緩緩起身,聲音很淡,因為過于痛,所以已經麻木了。
“袁家與你,我都不會放過,要把我受的苦千百倍的奉還!”
看著她的背影消失,藺修為忍不住噴出一口血,狼狽的倒地。
怎么會這樣,他恨,他悔,但是一切都無從挽回了。
恍惚間想起當年的事,她送這塊手表前纏著問他的生日。
之后就消失了幾天,再回來的時候她臉色很差,遞來一個很精致的盒子。
“祝你生日快樂!”
他那時候只是收下,并沒有追問她怎么有錢買的,如果當時能多問一句,該有多好。
下午平復了心情,接到了一通電話。
“蘇洛,我在外面吃飯,忘記拿錢包了,你快來幫幫我啊!”
聽到洛克的聲音,顧蘇洛忍不住笑了,他還是大大咧咧的性子沒變。
“好,地址發我。”
她起身就看到蘇城瑞目光呆滯的盯著自己,有些奇怪的走過去:“蘇總,是有什么事?”
“沒有。”蘇城瑞面色慘白,神色復雜有些站立不穩的出去了。
酒吧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