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挫敗感和失落感,真是雙重打擊。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跟哥哥說
顧瑾年忽然又想起什么,好奇的問,“蘇蘇,呃,夜凌忱去米國做什么?”
“唉,我也不知道他去做什么。先前說去處理那邊的生意,然后又說要去找什么能源礦。但我感覺,他好像沒說實話。”韓蘇一臉沮喪。
她和顧瑾年的友情已經根深蒂固。
所以,沒有必要隱瞞他。
“……”顧瑾年聽了,臉色沉了沉,瞳底浮現一絲不可琢磨的光。
“蘇蘇,你說……夜凌忱能耐還挺大哈。你有沒有覺,他跟我們不太一樣?”顧瑾年生硬又別扭的夸了一句。
韓蘇聽了,呆呆的看著顧瑾年,他還是第一次這么評價夜凌忱。
當然啦!
他本身能耐也確實挺大的。
“……阿年,你干嘛這么說?你想說什么?”
“呵呵~,沒什么,確實挺佩服他的。感覺他還真有點三頭六臂,手眼通天的感覺。”
顧瑾年心中不斷的浮現懷疑。
尤其是在沙阿斯大使館時,夜凌忱不知道遞給外交官一個什么證件。
而后,外交官就格外重視,親自派人將他們送回了國。
倘若他只是一個有錢的財閥,是不可能有這種特權的。
還有,前段時間,他競爭博彩業的準營證。
作為一個從來沒有經營過博彩業的企業,居然輕而易舉的擊敗眾多競選者,將準營證拍到手。
要知道,參與競投的,都是博彩業的領軍人物。
如果說,夜凌忱沒有使用特殊手段和貓膩,他是絕不可能輕易將準營證拍到手。
起初,顧瑾年懷疑他是通過賄賂的方式。但后面想想,明顯行不通。博彩業評審團隊,是最嚴格的,根本不可能存在賄賂一說。
那只有一種可能。
他一定是動用了某種特殊關系,讓上面的人直接下達指令。
如果真是這樣,那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。這這這……他的身份,實在有點不太正常。
“阿年,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韓蘇一臉狐疑。
顧瑾年溫和一笑,“沒什么呀,只是感慨一句罷了。”
“對了,他有說什么時候要回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