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看病的郎中一個個都是捂著鼻子走。
再加上前些天謝文西出的事,現在京城里都是關于他們家的各種傳。
這些傳兩人已經沒力氣聽了。
左右也不是什么好話。
今天好不容易有了些力氣,謝夫人在下人的攙扶下來到了定安侯這里。
定安侯面如菜色的躺在床上。
整個人都十分無力。
“老爺,我覺得我們是中毒了,有人給我們兩個下了毒,讓我們這幾天過的生不如死,我懷疑是謝九州,他肯定很恨我和老爺。家里最近出了太多的事,我覺得都是他做的。道士和我說,我們府中的事不是鬼做的,鬼做不到這一步,一定是人做的。”謝夫人今天恢復了力氣之后,就一直在反復的琢磨這件事。
定安侯無力的擺了擺手,“不要再提謝九州了。”
“老爺,要不要把謝九州送走?他真的太邪門了,或許他和我們相克,現在他也長大了,肯定會生出很多亂七八糟的心思。雖說現在老爺只剩他一個兒子了,但是......但是我應該還可以再生,我們可以再生一個,至于文西,文西他以后也可以過繼一個孩子養。”謝夫人說出了她的打算。
定安侯皺眉,“相克?他還能克我們什么?他是我兒子,他能對我這個父親做什么?你也是他名義上的母親,也是他小姨,就算是這幾年我們苛待了他,他也沒有什么資格記仇。現在文西不行了,我們現在只能讓謝九州走出來見人。讓所有人知道我們侯府依舊后繼有人。”
謝夫人目瞪口呆,“老爺讓他見人?那......那這么做,對得起文西嗎?現在還沒找到傷文西的人,說不定就是他害了文西。”
她有預感老爺會對謝九州重新寄予厚望,但沒想到會這么快。
“又沒證據證明,文西做事囂張,很容易和人結仇。說不定是誰雇兇傷了他,這件事本來就丟人,就不要再說了!我現在沒什么力氣又不舒服,你回去吧。”定安侯直接趕人。
要是身體好的時候,他有耐心和夫人兩人夫妻情深,但現在他完全沒那個心情。
再者,他就算是再不喜歡謝九州這個兒子,現在也只能這么做。
而謝夫人滿臉失望的走了出去。
一旁攙扶著的下人大氣不敢喘。
謝夫人一雙手死死的掐著下人的胳膊,滿腔的憤怒和恨意完全藏不住了。
一直到了自己的房間后,她才動了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