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經許多年不曾碰過煙了。
今天他的心里特別煩躁,竟然還滋生出了幾分害怕,他急于想找到了一個宣泄的方式,就選擇了煙。
他薄唇吐出灰白色的煙霧,霧氣繚繞,糊糊著他英俊冷厲的五官。
他吸了好幾口,覺得胸腔里似乎沒那么壓抑了。
這時有人叫他:“陸先生?你怎么站在這里?”
陸辭年低頭看過去,是隔壁的袁阿姨。
他垂下手中的煙,依舊鎮定:“我等我太太回家開門。”
“哦。”袁阿姨也沒多問,“有空和辭周到家里喝茶。”
“好。”陸辭年輕輕頷首。
袁阿姨走后,他再吸了一口,把還剩下的煙扔地了腳下的地面上,抬起黑亮的皮鞋踩了上去,碾滅了煙蒂。
他又在通風穿那里吹了一會兒風,把身上的煙味消除淡后,這才舉步下了樓梯,再次走到門口。
他用指紋解鎖了門鎖,然后輕推門進去。
客廳里沒有人,他往廚房而去,沒有人。
他推開自己的臥室,也沒見江晚。
他想江晚應該是在她的次臥里。
他推門之前,抬手先敲了緊閉的門,沒有人應聲。
陸辭年正要敲門時,門從里面被江晚拉開了。
陸辭年抬起的手就停在半空中,而他的視線與江晚的相接,四目相對,清晰地從彼此眼中看到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