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定國試著心平氣和的和她說話,“把這錢還上,她心結了,心情就會好起,我再勸勸她,也許她就同意做手術了。如果你們不想她好,那就當我沒說。”
江晚擰眉抿唇沉默,江雅則握住她的手,眼里都是擔憂。
......
離開江家,江晚回了柏林水岸。
她做好了飯,沒一會兒陸辭年就回家了。
“回來了,洗手吃飯了。”江晚解下了腰間的圍裙。
陸辭年脫下了西裝外套,走過來洗手擦干。
江晚已經把飯盛好了。
陸辭年坐到她的對面,還未拿起碗筷就一眼看見江晚雪白修長的脖勁上多出一條項鏈。
這條項鏈是陸辭年從沒見過的,還是心形的。
俗氣。
陸辭年拿碗盛湯,狀似無意道:“項鏈挺漂亮的。”
“是嗎?我也覺得挺好看的,很喜歡。”江晚本能地抬手摸著頸間的心形吊墜,眉眼彎彎似月。
陸辭年抬眸,墨眸深邃:“就這么喜歡?”
“當然。”她語調輕快。
這可是許心妍送她的禮物。
陸辭年把湯碗往桌上一擱:“我送你的耳環怎么不見你戴?不喜歡?”
他看著她空空的耳垂,目光泛冷。
“妍妍說你送的耳環不是凡品。”江晚迎上他的目光,“我怕弄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