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伯先咳了一陣血,才艱難發聲,“確實,我做不到你那樣花里胡哨,但身為離火營的一員,我總要做些什么的吧!”
“哦?”
三井真我笑了。
囂張的目光,掠過閱兵臺上每一個人。
“那你倒說說看,你除了走過來二十步,都做了些什么呢?”
“殺你,算不算?”
“殺我?”
像是聽見一個天大的笑話,三井真我的笑聲,更加狂妄,更加歇斯底里。
他做了一輩子殺手。
所了解的殺人手段,至少有上萬種。
但從未聽聞,有哪種手段是靠著走上幾步幾十步,就把人給殺了的!
“是的,殺你。”
馮伯的體力似乎到了極限,說完,便一屁股坐下來,喘了好半天的粗氣才繼續開口,“當我靠近你十步之內的時候,對我來說,你就是個死人了。”
這話說的輕飄飄的,就像是跟你開了句玩笑。
可不知為何,三井真我這次笑不出來了。
他的臉色開始一點點變化。
先是不解。
再是狐疑。
到最后,變作了巨大的惶恐!
“不,這不可能......”
三井真我瘋狂轉身,想要跑出這十步之外,可不論他用出多大力氣,腳下都像是生根發芽,根本連一步,一厘米,一毫米都不能移動。
觀戰的眾人也都愣住了。
紛紛睜大眼睛。
盯著動作詭異的三井真我。
“是我出現幻覺了嗎,怎么感覺他,身體一點點變成透明了?”
金靈汐邊說著,還一邊揉了揉自己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