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,寧若欣全程很配合,也沒有呼痛。
畢竟顧沛霆今天又不在,她裝模作樣地喊也沒有用。
做完之后,葉微瀾給銀針消毒,此時,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。
她心跳突地漏了半拍,腦海里劃過昨天他強吻自己時的畫面,臉頰發起燙來。
“沛霆,你不是有很重要的會議在開嗎?怎么回來了?”
寧若欣上前,牽著他的手嬌滴滴地問。
顧沛霆淡掃一眼正在彎腰收拾著藥箱的莫神醫。
“不放心你,所以回來看看。”
葉微瀾手上的動作一頓。
“啪”地,把藥箱重重地關上,響亮的聲音讓整個房間突然安靜下來。
她轉身,對上顧沛霆冷沉的審視。
只一眼,便視若無睹地轉過眸,看著寧若欣:“寧小姐,第二次針灸已經做好,二十四小時之內如若你有什么異樣,給我打電話。”
寧若欣禮貌地頜首:“謝謝莫神醫。”
葉微瀾拎著藥箱,繞過顧沛霆的身側,走出房間。
嗅見她身上一股清淡的體香,他又擰起眉。
眸光深沉,正不知道在想什么,寧若欣抱住他的長腰,問道:“沛霆,你在想什么?”
顧沛霆回過神來,搖頭:“這次做完針炙,你的腿有沒有什么感覺?”
寧若欣眼底的笑意微微收斂,她一只手按在自己的正在微微發熱的腿上,搖著頭撒謊:“沒有任何感覺,可能還需要多做幾次才有起色,不心急的。”
“對了沛霆,剛才我為了向莫神醫表達上次錯怪他的歉意,給他送了家里有的一件禮物,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?”
顧沛霆大方地說:“家里應有盡有,你盡管送。”
寧若欣好笑地道:“這神醫真是一個奇怪的人,我們家什么都有,但他卻偏偏挑了一瓶不起眼的酸梅酒,說最喜歡喝的就是酸梅酒,因為他的愛人給他釀過。”
顧沛霆的臉色果然大變。
“你說什么?他拿走了放在酒柜那瓶酸梅酒?”
他緊張的反應,讓寧若欣心里極不是滋味。
她裝作無辜地說:“是啊......我看那瓶酒不太值錢,你也一直放著它沒有動過,所以就答應送給他了。”
顧沛霆陰沉著臉:“好一個莫問!”
看來他口中所說的“愛人”,就是葉微瀾。
想起當初葉微瀾棒著她那瓶親手釀的酸梅酒,說要想跟他一起分享的嬌俏模樣,又想到可能她在莫問甚至許澤的面前也做過同樣的事、說過同樣的話,內心妒憤的波濤洶涌起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