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雅從包包里掏出兩把鑰匙放在桌上,還有一份合同:“你不搬我只能幫你搬了。我在桂靈小區給你們租了房,墊付了半年的房租,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了。”
江泓沒想到江雅竟然來了個釜底抽薪,一勞永逸。
“你怎么能這樣?讓人隨意動我的東西?”江泓拿起那份合同一看,“才半年?你就不能把一年的付滿?或者多你付幾年嗎?贍養爸媽你也有份。”
“我已經出了我那一份。小泓,作為大姐,我對你已經是仁至義盡,你別再想得寸進尺。”江雅不會任自己讓他們一直吸血下去,“鑰匙和合同你一起拿走,不送。”
“我要是不走呢?”江泓把合同扔回了原位。
“那我只有報警處理。”江雅把手機舉起來。
江泓臉色陰沉:“你把爸送進派出所,現在又想對付我?你除了這一招還會什么?”
“管他幾招,只要有用就行。”江雅并不客氣,“你走還是不走?”
江泓咬了咬牙,胸口漲滿了怒氣,可又無處可發,只是瞪著江雅。
“你要是不愿意搬去我租的小區,你可以自己重新租房,那我也好收回這半年的租——”江雅的話還未說完,江泓已經抓起茶幾上租房合同,以及房子鑰匙,“走就走。活該你孤身一輩子!”
江泓氣得頭頂冒煙,離開時還重重踢了一腳門板發泄內心的怒火。
江雅沒和江泓計較,只要把這尊大佛請走了,她覺得特別輕松。
她看了一眼時間,準備去江晚家里把好消息告訴江晚并接應曉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