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你疼嗎?”江晚之前壓下去的淚意又涌了上來,“一定很疼對不對?”
江雅暫時不能說話,以免牽扯撕裂的嘴角。
她只是輕搖了一下頭。
“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,那個渾蛋他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?我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渾蛋的!”江晚咬牙切齒道。
江雅輕輕拍了拍江晚的手背,要她不要生氣。
“你都傷成這樣了,我怎么可能不生氣。我都快氣死了!”江晚感覺胸口的怒氣都要撐炸她了。
江雅只好抬眸看向陸辭年,讓他勸勸江晚。
“姐,你放心吧。有我在。”陸辭年就站在江晚的身后,“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養傷。曉曉交給我們,其他的事也交給我們。”
江晚也附和著點頭,連抹掉眼角的淚水:“對,姐,你好好養傷,其他的事情都不用管。”
江雅還是點點頭,有些安慰地笑了。
還好她還有這么好的妹妹和妹夫在,她才能有退路。
江晚替江雅向店長請了假,店長也沒多說什么,就是讓江雅好生養傷,工作的事情不急。
陸辭周帶著應曉來了病房看江雅。
齊霄和陸辭雪也從警局錄完筆錄折回醫院。
他們一進病房就看到小小的應曉撲在江雅的病床邊,哭成了個淚人兒:“媽媽,哪里痛,曉曉幫你吹吹就不那么痛了。”
江雅微笑搖頭表示她不痛。
其實哪有不痛,她當時感覺自己都快死掉的感覺。
當時痛到麻木沒多大感覺,但現在神經一點一點復蘇,才覺得好痛,疼痛像千百人螞蟻一樣游走在她的四肢百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