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江晚放下轉身就要走。
她說過要和他保持距離的話不是做做樣子。
白澤卻一步上前,擋住她的去路:“江晚,我在你的眼里是洪水猛獸還是瘟疫,讓你如此害怕和我待在一起?”
江晚并沒有去看他的表情:“白先生,上次我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,請你尊重我的決定。這也是在尊重你自己。和一個有夫之婦糾纏有失你的身份。”
“江晚,你不用一直提醒我你的已婚身份。”白澤擰緊了眉,“我對你并沒有任何冒犯之意。我們可以做朋友不是嗎?”
“真的只是單純的朋友嗎?”江晚掀起鴉青色的濃密長睫,“白先生,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做朋友。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結婚的女人。你和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你應該在你的世界里交朋友。抱歉,我真的有事要走了。”
“江晚。”白澤還想說什么,可他的手機響起來了。
他趕緊掏出手機接起來,是姑姑打來的:“姑姑,我在自助餐桌這邊。有事?好,我馬上過來。”
他結束通話后,看著江晚:“你等我一會兒,這里不好打車。我去我姑姑那里一趟就過來送你。”
“白先生,你忙你的,我自己可以想辦法離開。謝謝你的好意。”江晚也不再“領情”。
白澤急著離開卻依然再次叮囑她:“一定要等我。”
江晚看著白澤匆匆離開,這才轉身,卻沒想到迎面撞到了一個人。
來人手中的酒杯里的酒全都倒在了江晚的胸口。
酒漬濕透了面料,單薄的面料讓內衣的輪廓若隱若現。
江晚趕緊雙手抬起來遮擋在胸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