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她是要送一套給江晚的,但為了配合他隱瞞身份,只好作罷,而他還被母親給罵了。
她把戴著戒指的素手伸到陸辭年的面前:“你看,好看嗎?我覺得挺好看的。我就要這個行嗎?”
“我能說不行嗎?”陸辭年的確是想說不行,這婚戒也太隨便了。
“不行。”江晚沒有要取下來的意思,并催著他,“陸先生,付錢了。”
陸辭年無奈地看著她,只能寵著唄。
“多少錢?”
“四十九。”攤主道。
陸辭年掃碼付錢,看著江晚滿足的笑容,也沒說什么。
兩人離開離開,江晚一邊走,一邊把手上的戒指舉到眼前。
他們兩人一前一后走著,經過一家花店。
陸辭年右轉走進店里,江晚看到后也跟進去,便陸辭年好聽的聲音道:“老板,幫我包一束向日葵。”
“好的。”工人員禮貌道,“你稍等。”
“買花做什么?”江晚不解。
“送給你。”陸辭年從花桶里拿起一只金燦燦的向日葵。
“......”江晚微愣,“陸先生你今天晚上特別奇怪。”
“哪里奇怪了?”陸辭年將捏在指尖的向日葵送到鼻端輕嗅。
“就是奇怪。”江晚細細一思索,“你今天給我買了奶茶,買了婚戒,又要花......這是你嗎?”
“怎么不是我了?我是你老公,給你買奶茶,買婚戒,送花......不是很正常嗎?”陸辭年覺得理所當然。
江晚搖頭。
“我是第一次做人老公,別人太太有的,我太太也要有。”陸辭年把手中的向日葵放回了花桶,“我也許做不到最好,但希望能做到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