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。”秦晚直接打斷了他:“你最近碰見了一件怪事,鬧得家宅不寧。”
殷無離:?
“秦大師,你猜的太對了。”殷無離假裝很震驚:“最近家里確實碰見了一些怪事,而且家中的產業一直都在虧錢,您能不能去我家中看看風水,要多少錢都行,只要能幫到我!”
“庸俗。”秦晚直接站起身:“我對錢不感興趣,如果聊不了,就請你離開吧。”
殷無離演繹出一種慌了神的假象:“不,秦大師,你在給我一次機會,我的錯,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。”
秦晚薄唇輕撩:“三日后,我會去一趟你的府邸,替你改風換水。”
“謝謝秦大師!”殷無離重重點頭:“那我就在家里等秦大師的到來。”隨即殷無離帶著三七離開了咖啡館,回到了車里。
“財神爺…”三七眼睛看著他,忽然感覺很陌生:“你剛剛跟老大一唱一和,不像你高冷的模樣了。”
殷無離恢復一貫的清冷:“演戲自然要演好,不然怎么讓別人信以為真,至于里面的情況,就交給她了。”
咖啡館里,沈畫花聽到殷無離畢恭畢敬的樣子,也很好奇,偷偷的看著秦晚。
這是伍長青的電話打來了:“不好意思周夫人,我這邊臨時要處理一點事情來不了了,下次,下次我做東,給你賠不是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沈畫花語氣緩淡:“都是朋友,下次有機會再約吧,我先掛了。”說完便摁斷了電話,徑直朝著秦晚走去。
“我能坐這里嗎?”沈畫花小心翼翼的詢問道。
秦晚抬眸看向她:“我們認識嗎?”
沈畫花搖了搖頭:“可以認識嗎?我叫沈畫花。”
秦晚眸光淡淡:“有事情可以直說,我能看穿你的心思。”
“剛剛聽到那男人叫你秦大師。”沈畫花看向秦晚:“可我在港城沒有聽過你的名聲。”
秦晚輕輕搖頭:“井底之蛙罷了,我也不需要別人替我宣傳。”
沈畫花聽后,更有興趣了:“那秦大師,我可以讓你幫我算算嗎?”
“不可以。”秦晚說完便站起身:“緣分會帶領需要我幫助的人找到我,而不是你這種。”
“別急,別急。”沈畫花拉著秦晚的手臂:“秦大師,我需要你的幫助,你只要答應幫我,你說什么我做什么!”
秦晚轉過身看著她:“罷了,相識即是緣分,你想問什么?”
“就…看看最近的運勢。”沈畫花的右手無意識地轉動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,這個細節秦晚敏銳的捕捉到。
秦晚抬起指尖:“你的運勢…很糟糕,其他的我也不便多說,這里也不適合我算下去。”
“確實很糟糕…”沈畫花跟著秦晚站起身:“秦大師,那換個地方,你說去哪里繼續給我算。”
秦晚聲音淺淺:“看你這么堅持,那就跟著我走吧。”
兜兜轉轉,秦晚帶著她來到了一間房子里。
沈畫花心中略帶忐忑,當走進房間里時,目光掃過墻上懸掛的星象圖和擺放整齊的水晶球。
秦晚示意沈畫花坐在對面的絨面椅子上:“剛剛在咖啡館,本來沒打算幫你,但忽然看你很親切,索性就幫你一次吧,我的方法很多,有塔羅牌、指尖算…”
“塔羅牌!”沈畫花打斷了秦晚的話:“塔羅牌算的準,我接觸很多次了,只不過就是沒有辦法解決我心中的煩惱。”
沈畫花也沒有明說,她也沒有完全相信眼前的秦晚,如果秦晚真能算出來她煩惱之事,那她就徹底佩服。
秦晚從右側拿出塔羅牌開始洗牌,動作嫻熟而優雅:“在心里默念你的問題,然后抽三張牌。”
沈畫花猶豫了一下,伸出手抽了三張牌,秦晚依次翻開,正位的月亮,逆位的戰車以及正位的惡魔。
“嘶。”沈畫花輕呼一聲,臉色微變。
秦晚故意沉默片刻,營造不安的氛圍:“月亮代表家庭中隱藏的真相和不安,戰車逆位暗示家庭或感情上的沖突,而惡魔…”她停頓了一下:“表示某種或無法抗拒的誘惑。”
沈畫花的手指緊緊攥住了手提包:“這…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確定要知道嗎?”秦晚輕聲問道,觀察著沈畫花的反應:“一旦知道結果,你的焦慮就會更上一層。”
沈畫花更加緊張了:“秦大師,你說,我聽著。”
“好吧,你最近是否感覺你的丈夫有些…不同?”秦晚眸光淡淡,聲音淺淺:“比如晚歸的次數增多,或者對你的態度有改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沈畫花的眼睛睜大:“確實和你說的一模一樣,不僅晚歸的次數多了,有時候回到家呆了片刻就離開了,根本不像是夫妻,更像是朋友。”
秦晚故作深沉:“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一點,你的丈夫沒有出軌等方面的問題,問題是出在最近他接觸了某些人,做了某些事情,所以疏遠你。”
“什么人?什么事情?”沈畫花連忙追問道。
“既然他沒有選擇告訴你,就得你自己去探索了。”秦晚抬眸看向她:“而且,排面上顯示的不僅如此,你的丈夫的工作是否涉及藝術品或古董有關系?”
沈畫花的反應更加劇烈,她幾乎是脫口而出:“這…連著都能算出來?”
“既然他做了,就一定會有人知道。”秦晚指尖輕輕敲在桌面上:“算命這方面,還沒有任何人質疑過我的能力。”
沈畫花重重點頭:“秦大師,你說的沒錯,前段時間他被調到海關稽查處當處長。”
“那就沒錯了。”秦晚聲音淺淡:“我能看得出來,你丈夫做的事情,你是知道的,所以你心煩的并不是你們兩個之間的感情,而是他做的某些事,你覺得不應該,心中起了矛盾。”
沈畫花徹底被秦晚征服:“你是頭一次算出來這種結果的…但偏偏你算的最準確。”
“牌面不會說謊。”秦晚將塔羅牌收了起來:“至于你的運勢,想必也不用我再重復了。”
沈畫花輕輕點頭:“秦大師,我徹底佩服了,果然跟咖啡館那個男人說的一模一樣,很神。”
“恭維的話不用說。”秦晚聲音很淡:“如果沒其他的事情,掃碼離開即可,我很忙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