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經理把人帶進來后,江淮安看向那人:“王總,多謝捧場。”
姓王的那人笑了笑:“江總邀約,王某能不到嗎。”
江淮安笑著回應:“那就多謝王總了。”
這時酒店的服務員已經將酒給遞了過來,倆人寒暄了幾句,碰了碰酒杯。
陸陸續續,江夫人邀請的那些合作伙伴都已經來到了酒店里,只剩下陳福生還沒有到。
此時正在路上的陳老,看著外面逐漸暗了下來,剛收回視線,司機低聲道:“陳總,我感覺有些不對勁。”
陳老聞,看向車前方:“怎么了?”
司機繼續道:“這條路我怎么感覺開了好幾遍了,但一直都在這里徘徊。”
陳老擰著眉頭:“先停車,我下去看看。”
話音剛落,從虛空中走出來幾個身穿道袍的人,看陳老他們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樣。
殊不知這幾個道士正是王磊輝派來的,如果不是因為陳福生對林國棟攻心,自己根本不會出事情,所以在港口的時候,王磊輝花了幾百萬,請這幾個道士出手。
林老看清他們的面容后,眼神一凜:“這幾個都是港城的道士,但不是那種好道士,只要給他們錢,他們就會替人辦事。”
只見帶頭的那個道士開口道:“陳福生,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,你應該明白吧。”
陳福生見狀,讓他們待在車里,獨自一人下了車。
“我知道你們是誰,但我更好奇的是誰花錢請你們來殺我。”
帶頭的道士沉聲道:“我們有我們的規矩,雇主我們是不會透露的,你現在有什么遺都可以說出來,等到解決你后,我會替你完成遺,讓你死而無憾。”
陳福生擰著眉:“沒有商量的余地嗎?那個人給你們多少錢,我可以給雙倍。”
只見那道士搖了搖頭:“跟錢沒有關系,分先后,既然我們答應了雇主,那就得完成雇主交代的事情,如果你沒有遺,那就去死吧。”
陳福生沉聲道:“殺我可以,但能不能放過我身后車子里的幾個人?”
道士點了點頭:“我們只殺你。”說完他向前走一步,瞬間來到了車旁,伸出手指點了陳靜雯、司機和三七。
然后一個閃身回到了原地:“他們不會記得剛剛的事情了。”
殊不知道士離開的一瞬間,三七的眼睛就睜開了,趁著他們沒注意,悄悄的下了車。
陳老點了點頭,閉上眼睛:“來吧。”
話音剛落,只見那個道士取出一張黃符,瞬間自燃,化作一道青光沖出云霄,霎時間,原本晴朗的夜空烏云密布,雷聲隱隱。
“這是..”林福生頭一次見到這等景象,他并不是不知道修道的人,但他們的厲害是頭一次見。
只見天空中忽然劈下一道閃電,朝著林福生所站的位置劈了下來。
林福生見狀,躲也沒地方躲,只能閉上眼睛,等待死亡的到來。
那幾個道士見狀,轉過身已經準備離開,在他們看來陳福生死定了,留在這里只是耽擱時間。
沒想到走了幾步后,身后沒有傳來任何動靜,不禁讓他們感到詫異,當他們轉身后,只見那道閃電并不是像預想中劈死林福生,甚至地上都沒有黑斑。
林福生消失在原地,那名道士擰著眉,朝著四周沉聲道:“誰?還請出來一見。”
話音剛落,一個身穿高定西裝的從側面走了出來,正是三七。
剛剛在閃電落下的一瞬間,三七把林福生拉開,一個手刀砍在林福生的脖頸處,讓他昏了過去,做完這些后,才走了出來。
那個道士見狀,眉頭一皺:“你不是剛剛在車里的那個小孩嗎?你怎么沒昏迷?”
三七微微一笑:“唔,因為你的技術不怎么樣,所以我才沒有昏過去。”
那個道士凜視著三七,一般人不可能被他的一指禪點了之后還能瞬間清醒過來。
“你到底是誰?”語中已經有些敬畏。
三七抬起頭看向那幾個道士:“我是誰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們受罪了。”
帶頭的那個道士聞,臉色微變,連忙雙手結印,口中念念有詞,忽然地下開始微微震動,無數道黑影從四面八方涌來,竟是無數陰魂鬼魅。
三七看見眼前的一幕,眼中露出一絲不屑。
當那些陰魂鬼魅靠近三七的時候,瞬間消散,只有淡淡的黑氣飄向遠處,仿佛三七是一個不可接近的神明。
那個道士見狀不由一顫,這是他的殺招之一,哪怕與他同等戰力的人,都要被陰魂鬼魅纏上一陣,結果眼前的這個人什么都沒做,就把陰魂鬼魅蒸發了。
他沉聲道:“諸位師弟,隨我結陣,這個人不對勁。”
幾人齊聲道:“是,師兄。”
話音剛落,幾人分開而戰,手里都拿著一張符紙,全都朝天空扔去,不一會,一張巨大的血色符圖展開了,以巨大的范圍朝著三七覆蓋,讓他根本躲不掉。
三七只是抬頭看了一眼,便收回了視線,血色符圖以非常快的速度涌向三七,將三七整個人都包裹起來,動彈不得。
道士見狀,這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:“要是連血色符圖都制服不了你,那我們就真是廢物了。”
緊接著取出一張雷符:“去死吧,一會讓陳福生下去陪你。”天雷滾滾,這張符紙比之前的威力更大。
三七閉上眼睛,一股氣息緩緩從身上涌出來,血色符圖瞬間四分五裂,甚至天雷都沒有劈下來。
三七看著他們幾人,眼神一凜:“撓癢癢結束了,該我了。”
那幾個道士如同見鬼一樣,連忙往后跑去,這里是他們設的結界,只要跑出去還能困住他們,誰知三七的速度更快,一個閃身就跑到了他們的前面。
三七輕輕轉過身:“你們走不了了。”話音剛落,三七朝著他們撲了過去,什么道法,什么功力,在三七面前只需要一力破萬法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