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陸執年以情為名所施于你身上的那些,烏婭會千倍萬倍的還給他,他不是跟你索求情愛嗎,那我就送給他一份。”
這世上不會有人比烏婭更愛陸執年。
而烏婭身邊也是陸執年最好的歸宿。
棠寧聽著蕭厭的話,仿佛已經能看到陸執年的結局,她朝著蕭厭懷中縮了縮,整個人放松下來后那源源不斷的疲憊侵襲而來。
她抓著蕭厭的衣擺,輕聲道:“阿兄,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,你......”
棠寧想說蕭厭是不是知道了什么,是不是知道了她和陸執年的古怪,可話到嘴邊,卻都只化作了一句。
“你什么時候知道的?”
明明問的模糊不清,甚至沒有說清楚是知道什么,可二人卻都心知肚明,棠寧話中說的是什么。
蕭厭沉默了片刻才拉著大氅將人裹在懷中,他拉著韁繩安撫身下有些暴躁的馬兒,就著月色低聲道:
“早前時就曾疑惑,你身上古怪之處太多,無論是你對宋家的仇恨,還是你對陸家,對鋮王府之事的狠絕和未卜先知都有些不同尋常。”
“剛開始時我只以為你是遭逢生死開了竅,可后來發現不止如此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