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娘娘。”
吳奎也是上前滿臉狠色:“娘娘不必跟他妥協,此人狼子野心對您不懷好意,大不了微臣直接將他綁了,微臣就不信一刀一刀剮了他,敲碎了骨頭扒了皮肉,他還能咬住解藥不松口。”
棠寧卻是搖搖頭,若是兩年前還在陸家時的陸執年,未經歷苦難不見塵霜,他的確受不住酷刑,興許用些手段就能逼著他開口,可如今的陸執年卻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身嬌體貴的世家公子。
她雖然不知道陸執年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在北陵出頭,但當初蕭厭探得的消息,還有后來北陵傳回的那些東西,都讓她知道如今的陸執年就是個連自己都豁得出去的瘋子。
而且之前他們布局北陵的時候,張濱他們曾抓過看到過陸執年頭疾發作的人,后來秦娘子給張濱配藥時也曾說過,陸執年的頭疾來的蹊蹺,但那般疼痛每一次出現都如同將人拆皮斷骨,撬開頭顱。
那般深入骨髓的疼痛尋常人早就已經自我了結,可是陸執年卻咬牙承受了下來,不僅未曾尋死反而還能在北陵爬上高位謀算皇權,他的心性早已經不是尋常人可比,更不是曾經的那個世家少年郎。
如今的他想要用刑罰逼迫開口根本不可能。
棠寧搖搖頭:“陸郎君一個不惜命的人想來是不怕刑罰的,他愿意赴死,本宮卻不愿拿命冒險。”她抬眼:“陸執年,是否本宮跟你出城,你便將解藥給本宮?”
“是。”
“好,本宮跟你走。”
陸執年沉聲道:“只你一人。”
棠寧淡聲道:“不行,本宮不信你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