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年年被他桎梏著,無法開口,只能順從著試圖安撫他。
可以往的辦法在此時根本沒任何作用,她的縱容只會讓他越發瘋狂。
沈淮安如同落入深海的人抓到了浮木一般,孤注一擲的想要卷著她一同沉淪。
他的大手卷起她緊貼在身側的衣擺,順勢握住她本就纖細的腿,欺身壓了上去。
許年年悶哼了一聲,覺得她整個人都要缺氧了,沈淮安才算是堪堪放開了她的唇,卻讓她以另外一種形式依舊無法開口。
耳邊清脆的鈴鐺聲有節奏的在房間內響著,時而急促的讓人心顫,時而繾綣的撓人心癢。
許年年只覺得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浮在空中,久久無法下落......
沈淮安像是不知饜足一般,一遍遍的、瘋狂的、偏執的占有著懷里的人兒,像是想要從里到外狠狠地標記上,屬于他個人的印記和味道。
就好像這樣只有這么做,才能確定眼前的人兒屬于自己。
許年年原本的計劃是等沈淮安瘋完之后,好好談談。
可讓她沒想到的是,她跟著沈淮安瘋了一周,沈淮安依舊像是一只隨時炸毛的老虎一般。
只要她開口想要提那天的事,他就會用嘴巴堵住她的嘴,然后拖著她去做那些會忘記所有事情的運動。
許年年被他連著折騰了一周,整個人都蔫蔫的。
這讓她不得不重新思考,她跟沈淮安的身體素質是不是成正比得問題。
許年年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,腳腕上的金屬鏈條微動,又發出陣陣聲響,但沈淮安卻沒有進門。
她暗暗松了口氣,緩緩靠在了床頭,看來沈淮安有事出去了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