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晚,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。可我不想我們是這樣的,我只想與你福禍同行,榮辱與共,不離不棄。”陸辭年也認真地盯著她,“以后無論發生任何事情,我不想再聽到你說離婚。這輩子,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。江晚,你逃不掉了。”
他說的都是真的,江晚強烈地感受到他的偏執。
“我哪兒也不會去,也不想去,我只想待在你身邊,你的懷抱就是我這一生的歸宿。”江晚根本沒想過要逃。
陸辭年將江晚緊江晚擁在懷里,下巴抵在她的頭頂:“說話就要算數。”
“好。”江晚聞著他身上的清冷雪松的味道,笑道,“那這次你單獨去見她我也原諒你了。下不為例,下次我先告訴我,我同意了再去。”
“好。”陸辭年輕捏了一下她的臉蛋。
“那睡吧。”把話說開了,心里就不會有糾結了,可以輕輕松松的睡了。
陸辭年的手扶著她的后頸,在昏暗的光線中吻上她的紅唇,滾燙得讓她心頭一震。
他另一只手從她的睡衣下擺滑了進去。
“我說的是睡覺,別亂動。”江晚的腰上一癢。
“我想以我的方式睡。”陸辭年再一封住她的唇。
纏綿相擁,這樣愛你,是我的方式,你的一切我都想占有。
江晚第二日醒來,看到地上雜亂的紙團以及三個小雨衣,她的臉蛋不無法抑制的熱起來,粉色在冷白的肌膚上漫延,若三月白里透粉的桃花般嬌艷動人。
她真的是服了陸辭年,永遠這么有精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