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對不起,讓你擔心了。”陸辭年態度誠懇。
“反正,我說什么都不聽,那我就打電話給晚晚,讓她來管管你。”白箏翻找著手機。
陸辭年不顧手上還扎著點滴吊針,起身就把白箏的手機搶走了:“媽,你干嘛啊?這個時間點了別打擾她休息了。我以后一定好好吃飯。”
陸辭年手上的吊針被扯脫,他青筋突起的手背上冒出了血珠,在冷白的肌膚上格外醒目。
這可把白箏和陸致禮都嚇壞了。
“你這是做什么啊!你趕緊躺好。”白箏眉眼里都是淡淡的哀傷。
陸致禮把陸辭年按坐回病床上:“你媽就是嚇嚇你,你這么激動做什么。”
他順勢伸手按了一下墻上的呼叫鈴。
陸辭年嗓音溫淡解釋:“媽,這次只是例外。”
護士很快就過來了,取了新的吊針重新扎入陸辭年手背上青色的血管里。
白箏看到兒子又遭了一次罪,心里緊繃著很不舒服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白箏這才緩一過來。
“爸,我這里也沒什么事,媽也累了,你帶她回去休息吧。”陸辭年也困了,“我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。”
“好。”陸致禮攬著白箏的肩,“我們就先回去吧,讓小年好好休息。”
“我讓小周去給你買粥了,到時記得吃。”白箏叮囑著他,“我明天再來。”
“好。”陸辭年點頭應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