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太昨晚和先生在這里休息的,我們也上一早才來的,太太醒了吃了早餐就走了。先生回家沒見人出去一趟,還是一個人回來的。”桂姨都覺得這夫妻兩人不正常,“難道他們吵架了?”
“怕是吧。”白箏心里也是這樣想的。
白箏不放心,便讓司機送她到了紫微玉府來。
她看到陸辭年的確是一個人在喝悶酒:“有時間在這里喝悶酒,沒時間去把你兒媳婦找回來?你又怎么把晚晚給惹生氣了?”
陸辭年沒回答,而是反問她:“媽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不來你就看不到你借酒消愁的模樣了。”白箏從他的手里奪過酒杯。
“媽,給我。”陸辭年伸手要去拿。
“你是不想要你的身體了?”白箏瞪了他一眼,“說說,你和晚晚怎么了?”
陸辭年雙手交叉在一起,無奈道:“她要和我離婚。”
“離婚?”白箏一驚,順手就把酒杯里余下的酒飲盡,放下空杯,“為什么啊?就因為這幾天發生的事情?”
“她知道我被董事會施壓的事情了。”陸辭年嘆著氣,“她怕影響我。她以為離婚就可以保全我。可她不知道她就是我的一切,我不能失去是她。而且我也不需要犧牲女人來保全我。”
“晚晚受了這么大的委屈,還在替你著想,那這件事情你就不能趕緊解決?”白箏都有些急了。
“吳友明天一早回國,好戲在后面,你看明天的新聞吧。”陸辭年說一半留一半,吊足了白箏胃口,“和我在這兒玩神秘?”
“媽,你眼角好像多出一根細紋了。”陸辭年盯著白箏那張保養得宜的臉道。
白箏聽到這話,第一時間拿起手機當鏡子仔細查看:“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