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轉身上了樓,回了家,她第一件事情便是去了浴室洗澡換衣服。
她站在花灑下,任溫水淋濕自己。
她用沐浴液抹遍全身,想把每一寸肌膚洗干凈。
......
白箏在車子開出小區時給陸辭年打了一個電話。
直到第三次他才接起來,一如既往的冷沉聲音:“媽,我在開會,長話短說。”
“小年啊,我在晚晚面前暴露身份了......”白箏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,有些懊惱,“我也不知道會在孟家遇到晚晚啊。
小年,我看晚晚是有些不高興了,畢竟被自己老公欺騙這么久,換誰都會不高興的。
不過,晚晚對我還算客氣,怎么說我也是長輩,我是因客觀因素才瞞著她身份。
倒是你,你可是犯了主觀錯誤,至于晚晚會怎么對你我也不知道。
你呢。今天回去最好乖乖的,罵不還口,打不還手。
如果這樣晚晚還不能解氣,你就下個跪,我想她就心軟了。你覺得呢?”
“媽,江晚不會像你說的那樣不講道理。”陸辭年雖然說得輕松,但心里的陰云已經積了厚厚一層,“我自己會處理的。我掛了!”
“等等。”白箏說出這話時,陸辭年已經手快的掛斷了。
她看著結束通話的手機,自自語:“我這還沒說吳友的事情呢。不過我已經處理了,應該不會有事吧。”
這邊,陸辭年眉心緊擰,眸色浮起了霜色,周身的仿佛飛雪般氣森冷。
整個會議室內氣壓驟降,每個人都能感覺到陸辭年此刻的心情非常非常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