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小泓身為兒子是該給我們養老。可現在情況是我們吃住都靠小泓一個人的工資不遠遠不夠的。”
江定國分析道,“小泓還要每個月給姓安的那個壞女人五千塊,租房每月五千塊,小泓的工資根本沒有一萬塊。我們每天都在補貼,手里的錢也不多了!總不能坐吃山空等著餓死吧?
我不想點辦法,我們哪來的錢開支生活?難道我們這把年紀還要去找工作?誰要我們?還是結伴去撿垃圾,或者是路邊乞討?
你每天休息得早,你根本不知道他最近每天都熬夜加班,睡得很晚!你沒看到兒子眼下的黑眼圈嗎?
你心疼你兩個女兒的時候,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你的兒子?
你兩個女兒,一個雖然離婚了,但手握幾百萬加一套房,還有工作;
一個嫁了一個好老公,還和朋友開了一家店,生意很好,一個月的收入怎么也不差,
況且還有一個處處維護她也不計較出錢的老公,他們兩個比你兒子好太多了。
要他們一萬塊錢也是在他們承受范圍之內。又不是逼著他們要幾萬幾十萬的。你緊張個什么勁兒?
你兒子還年輕,難道你想看著他把身體熬出毛病來?那以我們死了,誰來管我們?
你兩個女兒嗎?自己有兒子不香嗎?我是替小泓考慮,也是在為我們著想!”
杜秀華聽完,心里也是五味雜陳,很是難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