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是安慰,是肯定。”陸辭年手伸拍了一下他的肩膀,“任何時候都不要懷疑和小看自己。”
“對,相信自己就是最好的。”江晚和陸辭年的觀點相同。
這時江定國又打來了電話,無非是再次詢問江泓的下落:“小晚,小泓他有消息了嗎?”
“爸,我已經找到小泓了,這就送他回來。”江晚道。
江定國一聽江泓有了下落,提著的心也放下了,心酸道:“好好好,找到他就好。趕緊送他回來。”
江晚結束與江定國的通話后,對安平道:“小平,你快回去睡覺,我們也得把小泓送回去了。有空到晚妍咖啡廳來喝咖啡吃點心,我請客,管飽。”
“好。”安平沖他們揮手。
陸辭年和江晚上車,駛離了小區。
安靜住的地方離江泓租房的地方并不遠,幾分鐘的就到了。
他們把江泓扶上了樓,江定國來開的門,就聞到了一股酒氣,看到不省人事的江泓他擰了一下眉:“他這是怎么了?把自己喝成這樣?”
“爸,我一會兒和你說,先把他扶到床上。”
還好是陸辭年承受了江泓大部分的重量,否則僅她一人的話,根本沒辦法把喝得爛醉如泥的江泓帶回來。
江泓被扔在了床上,也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。
陸辭年拍了拍手,眉峰擰著淡淡的皺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