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你困了想睡的時候,她就可以照顧我。這樣你也休息好,也更有精力照顧我。我也用太心疼你。你說好嗎?”
“好,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。”陸辭年雖然想親力親為,但為了不讓她心疼他,還是答應了。
江晚仔細地看著他,他無法想象如果不是有他在。
她怕是已經死在了那個山底了吧。
她是三生有幸遇到他,嫁給他,喜歡上他。
“干嘛?”陸辭年就是會讀心術,“你是我妻子,保護你是我這一生的責任。如果連你都保護不好,那是我的無能。”
江晚抿著唇,眼眶再一次濕潤,淚意扎得她眼眶有些刺痛。
“謝謝你——”江晚的“你”還沒有說完整,陸辭年已經傾身過來以唇封住了她的嘴,吞沒了她的話。
他也只是輕輕吻了她一下,就退開了:“不許再說謝了。要謝,就親我一下。你不主動,那我親你也行。”
江晚看著他嚴肅的模樣,抿著唇,笑了笑。
陸辭年依舊嚴厲:“你若不回答我就當你默認了。”
“那我把謝藏在心里。以后用行動表示。”江晚微仰著頭,與他的視線相接。
“這才懂事。”陸辭年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鼻尖,“我去給你放水洗臉。然后去買早餐。”
陸辭年去了洗手間取了干凈的毛巾打濕,擰干。
江晚早手要去接毛巾,陸辭年看她扎著留置針的左手:“還是我來吧。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江晚一點也沒受這針的影響。
“難得讓我這么伺候你,你可抓著機會好好享受一下。”陸辭年笑道。
“其實是你在享受吧。”江晚戳穿了他。
“給我留點面子嘛。”陸辭年替江晚擦臉,手法力道輕柔。
“你早餐想吃什么?”陸辭年給她擦了臉,又擦了手。
“都可以。”江晚不挑食。
“吃點有營養的,給你買點雞絲粥和湯。”陸辭年安排上了。
陸辭年準備去買早餐時,病房門響起了敲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