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晚急忙轉身,拿起包包倉皇離開。
陸辭年雙手撐在餐桌上,唇上勾出一抹弧度,苦笑出聲。
他現在還記得她唇上的溫度與香甜,記得她那吳儂軟語地說出喜歡他。
現在酒醒了,倒是與他撇得一干二凈了。
陸辭年也無心吃早餐了,拿起西裝外套出了門。
今天的陸辭年心情不好,他十米之內冷氣森然。
眾人見了他都得繞道而行。
方博明顯也感受到了,壓力很大。
“陸總,霍律來了。”
方博匆匆退場,霍宸風一進辦公室就感覺到了寒冷的低氣壓。
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:“老陸,你這辦公室空調是開了幾度?這么冷?”
“覺得冷就回你的律師所去。”陸辭年沒好氣道。
霍宸風邁著長腿走過去,拉開陸辭年辦公桌前的椅子,坐下:“心情不好。”
“沒有。”陸辭年說得硬梆梆的。
“嘴到是挺硬的。”霍宸風拿起他桌上的一支筆把玩,“說吧。我當你的聽眾。”
他微咬著牙關,下顎線緊致。
陸辭年還是猶豫了一下這才說出心中的困惑:“我是說如果一個女人喝醉時說喜歡你,但酒醒后就不承認了,是不是渣女?”
霍宸風覺察到了陸辭年的異樣。
他桃花眼里滿是笑意:“你說的這個人不會是江晚吧。”
“不是她。”陸辭年要面子地否認,“你不回答問題就出去。”
“我說行了吧。”霍宸風投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