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慕對上蘇又靈的眼神，淡淡道，“我確實在比賽前就收到了卡琳娜發給我的設計方案，跟李師手里那份對得上。剛剛趙總監還提供了這份設計方案的創作過程和詳細記錄......”

他走到評委組這邊小聲商量了一番，這才走上臺面對著蘇又靈，義正辭的說：“很抱歉，瑞貝卡，如果你們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明，這一套方案不能作為奇異國度的參賽設計拿來評判了。”

外之意——就算不把奇異國度的抄襲罪名捶死了，這個方案也不算數，他們沒有作品，等于白跑一趟。

趙闖得意地跟項目組的幾個工作人員交換了一下眼神，看起來勝券在握，只有一旁的李師面色凝重。

“瑞貝卡。”他走到蘇又靈身邊，面色復雜地看了眼厲霆西，還有申請莫測的丁慕，淡淡道，“很抱歉，基于我的立場，這個場合我不方便說什么。不過，丁總，這個方案我也只是在半個小時之前才看到，并沒有參與全部的創作過程。”

李師看了一眼趙闖，沖著厲霆西請示道：“厲總，項目組還有那么多成員，大家都是參與過設計的全過程，演講的一定比我好。卡總交給我的這個差事，我是不能勝任了。”

蘇又靈眼神一動，有些驚訝：“李總......”

他這么做，很明顯是站在了自己這一邊。

卡琳娜喊李師過來撐場面，就是看中了他在圈子里的身份和地位，那是趙闖這樣的生意人絕對無法比擬的。

趙闖能跟自己唇槍舌戰，訛到作品的所有權，但卻無法在專業的事情上說服評委和來賓們。

“是我年紀大了，沒用，坐個車就頭暈目眩，現在走兩步路都是昏沉沉的，更別說要上臺演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