樓緒寧和蘇衡猛然一愣。

“你不會是喜歡上哪家小姑娘了吧？”“不是啦……”祁紹雙手抱頭，把頭發撓成了雞窩，“我現在很煩啊，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，但是我腦子里都是他，尤其是最近，閉上眼睛是他，睜開眼睛還是

他。可是我跟他又不可能……我感覺我要瘋了……啊！煩死了。”

他趴在桌上，頹廢的要命。

樓緒寧眨了眨眼，精準的抓到重點：“你有個喜歡的人，但不是小姑娘？”

“！”

祁紹嚇得抬頭，一臉慌張，“胡說什么呢？誰說我喜歡的不是小姑娘了！”

樓緒寧狐疑地看著他，“可是以為我的經驗來看，你……”

“你什么經驗，經驗什么啊？”

祁紹惱羞成怒的連懟兩句，眼珠子又轉了轉，輕咳了聲，“其實吧，是我一個朋友，他喜歡是姑娘，但是腦子里又會經常想起一個……”

“哦～”樓緒寧覷了他一眼，“他想起是……男人？”

祁紹清理清嗓子，故作鎮定：“嗯，但是他覺得自己喜歡姑娘。”

樓緒寧眼神在他臉上繞了一圈，不太明白道：“是男是女這件事值得糾結嗎？當初九哥和冥王不也是頂著斷袖之癖的名銜搞的驚天動地嗎？”

“哎呀！那不一樣，九哥到底是女的啊。”

祁紹抱著胳膊，語氣有些沖。樓緒寧眼睛一瞇，“哪里不一樣了？唯一的變化就是九哥是女兒身，但在此之前，冥王以及大家都不知道九哥是女子。承受的流蜚語全是真的吧？冥王動搖了嗎

？”

祁紹抿了抿唇，“可是……就不一樣嘛。”“哪不一樣了？那你到底喜歡的是他的性別，還是他這個人？”樓緒寧有些來氣了，“如果你喜歡的是性別，那在你知道他是男人的時候，你就不該動心！但若恰

恰相反，也只能說明你喜歡是他那個人，而不是因為性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