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著哭著，高海又激動地笑了起來。

他笑得很大聲，很暢快。

仿佛要將這些年來壓抑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。

哭完笑完，高海抬手一抹眼角的淚水，然后重新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
再次猛地灌了兩口白酒。

然后叼著香煙，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疊打印文件。

這些文件是來之前馮破軍交給他的。

打開看了一眼，高海的表情不斷閃爍變化。

最后變成了亢奮激動。

這上面，一樁樁，一件件，全都是這些年四維基金做過的違法亂紀的事情。

后面甚至還包括了吳明釗這幫二世祖做過的各種見不得光的骯臟事。

尤其是吳明釗的黑料，陳凡讓人調查的很詳細。

除了這些年做過的各種違法的事情，上面還有一些照片，全都是吳明釗睡過的女人。

有錢老板的女兒，官員的情婦，兄弟間的明星女友......總之，要不是親眼所見，很難相信，這家伙竟然玩的這么花。

尤其是高海甚至在其中發現了幾張照片，上面明明是四維基金其他幾個兄弟的模特女友，下一張就被吳明釗給睡了。

這家伙不光對外人狠，對自己人也不客氣啊。

高海不知道陳凡是如何搞到的這些資料。

但是她很清楚。

只要這些資料曝光，絕對夠這幫畜生喝一壺的。

但是高海也明白，這些二世祖在京城的背景很深，單憑這點東西恐怕翻不起多大的波瀾，對方很容易就能將新聞熱度壓下去。

但是陳凡跟他說了一句話。

“你只管開第一槍。剩下的交給我。”

他選擇相信陳凡。

于是下一秒，他將手里的這沓文件隨手一揚。

這些紙張猶如雪花片一般紛紛從大廈樓頂往下面飄去。

望著這一幕，高海的臉上浮現一抹興奮的潮紅。

他伸手再次從包里掏出一沓文件，然后揚了出去。

一沓接一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