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云回去的途中,秦賜忍不住問道:“皇兄,真要相信耶律燕嗎?臣弟總覺得他不懷好意。”
秦云深吸一口氣,目光深遠:“不至于,此人應該不可能和梵音串通一氣,大概率他也想保全自己,至于忠心與否,那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明日照常趕路便是,分前后兩軍,互為犄角,他想耍花樣,那就打!”
“是!”眾人抱拳。
“對了,豐老,耶律燕說干夫會來阻撓大軍前行,不管是真是假,立刻安排人去查,如果干夫真要來,那朕就剁了他的頭,作為進入金城的禮物!”他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意。
“是!”豐老沉聲。
雖說他只管錦衣衛,但很多時候情報工作都是他在做。
眾人四散,秦云揉了揉因愈合而癢疼的腰間傷口,打算進入主帳直接休息了。
但行至大帳西南方向時,他目光一閃,看到一座帳篷里面還亮著燈火,那是靜一的帳篷。
豐老要跟隨秦云,所以她無奈,也只能跟著,至少暫時走不了。
“你們別跟著了,朕一人走走。”
“是!”眾心腹退后,不再跟著,這方圓幾里地都是大夏的軍隊,十多萬人,他們也不怕有危險。
秦云負手,邁著悠閑的步伐往靜一的帳篷走去,或許是男人的天性,對于某種禁忌性的東西有著天生的挑戰欲和好奇。
嘩啦啦。
一陣水流聲很輕微,在深夜的軍營中并不顯著。
秦云靠近,腳步跟幽靈似的,想了想從地上撿起一塊鋒利的石子,割破了白色軍帳,露出一個小口子。
他貓著腰,偷偷看去,四周站崗的哨兵看到了,尷尬不已,連忙別開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