梵慶面紅耳赤,咬牙威脅道:“你不要太囂張!我警告你,我的背后是帝后,是整個女真,你殺了我,你會惹上大麻煩的!”
“哈哈哈!”
整個夏軍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,紛紛鄙視怒罵:“哈哈哈!你以為你是誰?”
“你女真算個什么?”
“狗東西,怕了?”
“帝后,女真?你覺得他們能讓陛下妥協?”
秦云還沒有說話,四周軍士就讓梵慶的臉色鐵青,遭遇了羞辱,但他自知今天插翅難逃,語氣軟了下來:“陛下,給我一個機會,也給大夏一個機會!”
“我死了,陷陣谷失陷,大帝會震怒的!不如讓我回去,作為中間人,為兩國的和平談判做一些推動?我可以說動帝后和大帝熄戰的!咱們打下去,沒有好處,陛下,請三思啊!”
他滿眼期望,徹底慫了,說話還將自己放在了一個道德制高點,好像是為秦云著想一般。
秦云當即就噗呲笑出了聲,這貨特么上輩子是演員吧?變臉比呼吸還簡單:“噢?和談嗎?”
梵慶見狀大喜,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,從千人殘軍中走出,面對黑壓壓的大軍,幾乎討好掐媚道:“陛下,沒錯!”
“我可以的,我一定可以的!我是帝后的堂哥,她會給我這個面子的,而且女真國內有很多我的朋友,都是位高權重的貴族,他們不希望戰爭,想必貴國也不愿意吧?別忘了,北方還有一個匈奴在坐山觀虎斗啊!”
此刻,很多人看向秦云,特別是祝融,生怕秦云同意。
其實梵慶這狗東西有點腦子,陷陣谷丟失,女真屏障和依仗沒有了,女真高層被迫之下,或許真的會選擇和談,他也不用受到太大的處罰,一切都可以推給祝融。
但秦云深知,這種家伙優勢就喊打喊殺,囂張無比,劣勢就求饒講道理,他只要回到女真,多半要更加狠辣的對抗大夏,其不可信!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