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也要跟順勛王一起去牧州。”
司晴微微一滯,美眸浮現些許傷感。
“那孩子屬于順勛王,跟他走理所應當。”
看似平靜的話,秦云卻聽出了絲絲不舍。
她什么都放得下,但真兒未必放得下,畢竟被喊了數年的娘親,就算是石頭也心軟。
怎會沒有一點感情。
“明日夜里,朕會低調辦一場家宴,為十一弟踐行。”
“此一別,或許是半生。”
“你要不要來,看看真兒?”秦云試探道。
她陷入了短暫的沉默。
而后搖頭,很是果決。
“不了。”
“再見,真兒會哭,會念著。”
聲音很輕,夜風很涼。
秦云莫名的心疼她,目不轉睛。
心中暗語,這個女人素面朝天,平靜如晚風的面孔下,那顆心是否也一樣古井無波呢?
失去了一切,畫地為牢,將來恐怕連真兒也只能睹物思情了。
“你......”他想開口安慰,卻不知從何說起。
司晴微微一笑,仿佛很灑脫。
“陛下,您這么高高在上的人物,該不會是要寬慰我吧?”
“我真沒事。”
“假如我身邊真有一個真兒在,這輩子不就毀了嗎?帶個孩子,誰敢要我?”
知道她是玩笑話。
秦云便順著笑道:“那倒也是。”
“但也不一定。”
“你生的如此美麗,走出皇宮,大把男人要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