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晉寰優雅地坐在沙發上,為自己倒了杯威士忌,語調不緊不慢,“那個死了的是南星幫會的人,本就是個十惡不赦的黑道成員。吸食你的貨之前,還不知道吸了什么,警方不會把這種人的死當回事兒的。”
“你......憑什么這么肯定?!”
柳逐云還是半信半疑,“不管怎么說,也是一條人命,還是死在了大街上!警方怎么會不管?!”
謝晉寰鄙夷地笑著,搖頭。
柳則之靠著賣藥把買賣做這么大,可見他算是一個腦子好使的。
但他這個長子,就是個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草包。
“首先,他是自己發作猝死的,即便他服用了什么,也是自發行為,不算他殺。
其次,這種毒品確實有一種副作用,就是會勾起一類身體有病,自己卻渾然不知的人存在的隱疾,那個死了的人,沒準兒本來就有癲癇,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。”謝晉寰眉目慵懶散淡地喝著酒,拿真假參半的話搪著他。
柳逐云聽完,緊繃的表情微微有所緩和。
“總之,放心吧。貨沒問題,有問題的,是他們自己。”
之后,謝晉寰留柳逐云喝了會兒酒,便讓譚秘書送他回去。
不多時,譚秘書神情陰沉地返回:
“謝總,看來,事情不太好辦了。萬一出了什么岔子,警方查到了柳逐云,他把您給供出去......”
“放心,沒那么容易。更何況,我不會給柳逐云,攀扯我的機會。”
話雖如此,謝晉寰卻笑意收斂,目光漸升陰翳,“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,第二輪實驗,也失敗了。”
譚秘書郁悶嘆氣,“是,我已經把數據報告整理好,發給慕小姐了,她會轉交給m國的研究所。”
謝晉寰不甘地咬牙,實驗一次次的失敗,他心里也慪著一股悶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