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栩一臉嚴肅,胳膊肘卻暗中杵了杵身邊的三弟,“柳家帶了這么多條狗過來二哥有點兒慌啊。咱們兄弟四個,我身手最差了,一會兒打起來,你可要保護我啊。”
白塵燃瞥著他,勾唇淺笑,“放心,要真打起來,我一定像護著媳婦一樣護著你。”
唐栩渾身起雞皮,直接尬得腳趾地產,“比喻用得挺好,下次別用了。”
“你們唐家的人這是要干什么?!”柳逐云仗著他們人多,又想在父親面前表現,直接站出來厲聲質問。
唐栩一聲冷笑,“小子,你把我的臺詞給搶了。你們柳家烏泱泱帶了這么多人來我們家醫院是要干嘛?
看著沒缺胳膊斷腿的,難不成是從上到下腦子都不大好,想看看精神科?”
柳則之聽,臉色黑得能擰出墨來。
“唐栩!你在罵誰?!”柳逐云直指向他,氣憤欲炸。
“誰急了,我就說誰咯。”
唐栩冷謔地挑眉,“這么明顯的嘲諷都聽不出,原來真有人是一根直腸通大腦啊。”
“你!”柳逐云氣得真想沖過去揍他一頓,又怕打不過!
唐檢這張利嘴在法庭上百煉成鋼,對付這種貨色還不是手拿把掐。
“逐云,夠了。”
柳則之擰眉抬了下手,轉而陰沉地看著唐栩,“我知道,隨風在你們這里,讓他出來,我要帶他回去。”
唐栩寒聲回懟,“那您請回吧。隨風不會跟你們回去的。”
“你算什么東西,有什么資格說這話?隨風是我們柳家的人,還輪得到你們唐家的人做主了?!”柳逐云怒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