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樾捏著她的腳踝,然后撈起來放在自己腿上,取了毛巾,故意一點一點慢慢替她擦干。
蘇棠的腳很漂亮,白丨皙小巧,腳指頭圓圓的,透著粉色,裴樾帶著薄繭的手心捏過,一陣酥和癢。
蘇棠氣惱的瞪了裴樾一眼,堅決收回了腳。
裴樾有些可惜,畢竟她肌膚滑嫩,捏在手心的觸感很不錯。
“王爺,今日到底怎么回事,你怎么會來這兒?”
裴樾日理萬機,白天很少得空閑。
裴樾這才把冬杏二人叫了進來,清風站在外頭。
“說吧。”
“是。”
冬杏把蘇棠睡著后,府里接二連三來了冬杏、阿圓等的熟人的事說了,又恰好清風去紫藤齋請獻王。
“奴婢們本想著只去打發了人便回來,沒曾想竟有人能悄無聲息的突破侯府的護衛,出現在海棠苑。是奴婢們失職,奴婢們甘受懲罰。”
“來人對你們很了解,你們留在這里恐怕也只能任人宰割。容螢呢,可被人發現了?”蘇棠問。
“沒有,您前兩日入宮后,千絮將軍便著手安排郡主離京的事,所以這兩天郡主都被藏在密室里。”
冬杏回道。
蘇棠見容螢沒被發現,安心不少,最后才看向裴樾,“王爺怎么會來?”
“謝侯父女越獄了。”
裴樾道,所以他一聽到這個消息,就直奔歸德侯府而來,幸好,他的判斷正確,謝瀟瀟果真來找嬌嬌了。
蘇棠詫異,“怎么會選擇越獄?謝家最終的罪名還沒定下來,我見謝侯跟皇后似乎有聯系,有皇后從中斡旋,謝家不至于判死罪,可如今越獄,就等同叛逆。”
謝侯怎么會這么做?
“自然是有更大的誘惑在等著他們。”
裴樾想到什么,眼底閃過絲諷刺,“今日一事后,謝家勢力必然會立馬撤出京城,容螢倒是不必急著送走了。”
蘇棠也是這么想的。
沒多久,松明回來了,“王爺,那黑衣人跟丟了,但追尋此人的途中經過了庸王別院,奴才懷疑,人被庸王藏起來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裴樾不想在蘇棠跟前提起庸王,畢竟這個人覬覦他的嬌嬌。
他捏捏蘇棠的手,“你先歇著,本王去看看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
蘇棠麻溜的爬起來,從床頭的格子里拿出一只瓷瓶,“這是解百毒的藥丸。”
隨著萬毒方里的毒一樣接著一樣的冒出來,蘇棠早就打算做這解毒丸了,里面還加入了七星花種子,是以前解毒丸的加強版。
裴樾的嘴角淺淺掠起,“好。”
“王爺笑起來真好看。”
蘇棠水靈靈的眼里難掩驚艷,眼前的靖王殿下,既有芝蘭玉樹般的尊貴優雅,也有亦正亦邪的俊美肆意,真好看!
裴樾唇瓣的笑容更加舒展,縱然庸王放下身段勾引嬌嬌又如何?
他那副皮囊,終究比不上自己這一副。
自小最厭惡旁人議論他容貌的靖王殿下,此刻十分滿意自己生了副好皮囊。
“等你嫁來,可日日夜夜,慢慢看。”
裴樾擦著她的耳畔低低說完,看她通紅的耳朵,笑著離開。
蘇棠眨巴了下眼,“王爺剛才在誘惑我,對吧?”
冬杏和阿圓噗呲笑起來,“看來即便出現了個云嬌,王爺待小姐也如從前一樣。”
蘇棠心口像被人倒了一碗蜜,甜滋滋的。
不過,她沒有一直沉迷在這種感覺里,而是起身道,“爹爹在嗎?”
是時候,問一問那位韋將軍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