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建州這么一說,劉秀就哭得更加傷心了,“你,你為了她竟然對我們的女兒不管不顧,她是殺人犯啊,你還縱容她,這種人就算是槍斃一百次都無法抵消她的過錯。”
洛唯一能夠理解劉秀失去女兒的痛苦,但一次又一次的詆毀她,內心還是很不好受。
“阿姨,我沒有推菲菲姐!”
劉秀怒不可揭,“你看看,你看看,這就是你尋花問柳玩出來的私生女,可真氣派啊。竟敢和我頂嘴了。是不是巴不得我現在就死了,這顧家的一切就都到了她手里了?”
劉秀越說越氣,“哼,想我死,我告訴你們,沒門兒。”
“好了,說夠了沒,今天是菲菲的忌日,就不能好好讓菲菲安息嗎?”被劉秀這么一鬧,顧建州脾氣也上來了。
劉秀怔住了,“好啊,你竟然為了她吼我,顧建州,你跟我等著,我要和你離婚!”
劉秀捂著臉噔噔噔的跑上樓。
顧建州雙手扶額,嘆氣。
洛唯一站在原地,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顧建州朝著她招手,“好了過來坐吧!別理你阿姨,她今天脾氣有點不好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洛唯一坐了過去,過得很規矩,雙膝并攏,雙手平放在膝蓋上,坐得端正,“阿姨難過我很理解,但我還是想說,我真的沒有推菲菲姐。”
這句話她每年的今天都要說好幾遍,但卻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她。
就連霍司年都
“都過去的事情了,還提它干什么?”顧建州看了一眼門口,“一個人回來的,司年呢?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?”
往年霍司年都會和她一起回來的,不過,每年回來之后,霍司年都是和顧建州在書房談話,只有她一個人默默忍受劉秀的謾罵和發泄。
今年,霍司年卻沒有來。
習慣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,比如愛一個人,比如身邊突然沒了一個人。
沒有霍司年,洛唯一還真的覺得有點不習慣。
“嗯,司年他工作比較忙,所以就不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