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以盼從床上緩緩起身,她忽然伸手抱住裴野的腰部,將腦袋輕輕靠在他的胸膛上,“裴野,我不想聯姻,要是跟其他集團的人聯姻就會讓我失去我現在的一切,我要繼承溫家,我要做溫家的最高掌舵人,只有爬到最高,我才能保護住我自己,才能護住你。”
她對權利的野心與欲望,越來越高,當然了,她也對裴野有自己的私心。
她不想讓其他人處置裴野,她想將所有權利都抓到自己手上。
“結婚……”裴野對結婚這個詞匯十分慎重,他古銅色的褐眸沉了沉,粗糲的長指一圈一圈環繞著溫以盼頭上的發絲,“那你喜歡我嗎?”
溫以盼默不作聲。
“裴野,你剛才說過,想守在我身邊一輩子,做我的家人,不是嗎?”
“我是說了,可我現在問的是你喜不喜歡我?”
只有在那天晚上做的時候她才說了一句喜歡他。
自那以后,她便再也都沒有說過了。
溫以盼臉色晦暗不明,“不該問的不要再問了,做溫家人,最忌諱的就是感情。”
如果她不是溫家人,一定會對裴野大大方方的表達愛意。
裴野揉捻著她的發絲,呼吸一點點變得曖昧縈繞,他再也控制不住的握住溫以盼的脖子,隨后強行掐著她的下巴,逼著她抬頭,下一秒,菲薄帶著煙味氣息的薄唇壓在她的唇上。
溫以盼嗅到了熟悉的煙味,就是自己平時里抽的萬寶路香煙。
“你什么時候抽煙……嗚唔。”
他什么時候學會抽煙了?
裴野用力地吻著溫以盼,這個吻粗暴蠻橫,仿佛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全然揉進身體里。
裴野雖然不是之前那群天天訓練的保鏢,但實際上他的體格子和力量度一點也不比他們差。
拋出環境和外界一切身份,溫以盼在裴野的懷里,像是一個真正的女人。
溫以盼想說點什么,男人扣住她的后腦勺,將這個吻加深蔓延。
“裴野,別,三妹還……”
三妹還暈倒在旁邊。
裴野雙眼帶著朦朧的欲望,薄唇與她分離開來,兩人的氣息交織,他高挺的鼻梁頂著她,“都在接吻了,就不要想著說話。”
溫以盼臉色一沉,體內的欲望再也達不到抑制,按住裴野的肩膀往床上帶。
床頭柜邊的臺燈被推翻在地。
床尾的幔簾搖搖欲墜,晃動個不停。
“叩叩叩……”
“叩叩叩。”
門外響起了一聲又一聲的敲門聲。
溫以盼抵著裴野的胸膛,目光帶著旖旎,“有人,管家。”
她不用猜測就知道是管家在外面,因為她待在溫以期的房間里太久了。
他們現在盯著溫以期,也盯著溫以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