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浪長得鼠頭鼠目,一臉猥瑣,那外形別說三十,說是四十也有人信。
聽兒子問起,劉大娘一肚氣,噼啦啪啦地訴起苦來。
“別提了,那個女人,長得又丑還惡,開口便說你一把年紀生不出,聘禮要三千五百兩銀。”
“什么?三千五百兩?她怎么不去搶?還帶著一對拖油瓶,誰要?”
劉浪冷笑著,忽然驚訝地問:“你見著那婦人了?”
“嗯,見著了。長得臉黑黑的,身段倒是不錯,脾氣古怪得不得了。”
劉大娘看了兒子一把:“不過年紀倒是不大,只有十七歲,那一雙兒女長得十分水靈。”
劉浪不禁沉吟起來,才十七歲,身段長得好,這樣的女人即使長得丑點也沒關系,晚上把燈一關,誰看到了?
至于一對兒女長得好,那更好辦了,只要把人弄到手,到時女的在府上干活賺錢,一對小的賣出去,也是一筆收入。
他越想越興奮,把自己的主意與劉大娘輕聲細說。
“娘,倚紅樓買顏色好的女娃男娃價錢好著呢,如果能把那子女賣掉,至少可以賣上一百兩。”
“一百兩?”
劉大娘的聲音激動起來,但很快便低落了下去:“說這些有何用?那婦人根本不肯答應。”
劉浪聞嘻嘻一笑:“阿娘,你傻不傻,她開口聘禮這般高,本就不愿嫁,用正常的手段有用嗎?。”
“還不都怪你,天天游手好閑的,也不肯找個活干。”
劉大娘沒好氣地說著,看了看殘破的院子,滿臉憂愁。
家徒四壁,一貧如洗,晚餐還沒著落呢!
想到這里,她又想到了明曦買回的烤雞與糕點,本來打算好了,談好了,今晚就在那梅婆子的院子里吃飯的。
想到烤雞,她咬牙切齒地說:“那婦人小氣巴啦的,手上戴著一圈這么重的銀鐲子,怕不有兩三兩,頭上插著一根珠花,那珍珠亮得,幾乎晃花了我的眼。”
“這么富有,買了一大包糕點,竟然也不請我們吃上一口。”
劉浪聞不禁眼神微閃:“阿娘,今天晚上,我偷偷地溜進去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