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春野次郎似乎不放心,想了一下后,竟也跑到作戰室里來了。
這時,電話那頭正響起了一聲聲驚駭的恐慌哀求聲:“司令部,司令部。我們遭到了八路軍的主力襲擊,損失慘重,已經有一半的皇軍勇士玉碎了!我們請求緊急增援,緊急戰增援!遲了就守不住了。”
“八格,鬼嚎什么!大日本帝國皇軍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。”一旁的春野次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勃然大怒道,“說清楚,襲擊你們的是到底是游擊隊還是正規軍?有多少人包圍據點。”
“報告長官。包圍我們的是八路軍的主力,他們的槍法精準,火力兇猛,我們根本就無法弄清楚他們有多少人。”
“八格。你們還是帝國的軍人嗎?打了半天竟像瞎子一樣,沒有搞清楚對方是什么人?趕快的去搞清楚,馬上的報告!”春野次郎已經快要被愚蠢的手下給氣瘋了,就在電話里大罵道。
“春野司令官。我們的根本就無法出去偵察,已經被包圍的滴水不漏!”而那面的小鬼子悲哀地痛訴道。
“八格壓路,人不能出不去,你們不會想辦法嗎?真是一群蠢豬!”
“所有辦法都試過了,可是沒用,八路軍的槍法太準了,已經有又有一個勇士被一槍打爆了頭。長官,長官。他們的槍法太可怕了!再不增援,我們就守不信了,長官……”
“八格!”春野次郎氣得直接就撂了電話。
因為,他是實在無法再聽下去了,而且覺得也沒必要再聽下去了。
堂堂的大日本皇軍勇士,竟然會被嚇成這樣,完全可以想象出襲擊他們的八路軍,確實是數量眾多的正規主力部隊。
“許瀘州。情況怎樣了?”看到竊聽電話的青年眉頭皺起來了,滕中隊長不由地問了一句。
“不知道啥回事,縣城那頭接電話的小鬼子司令官將電話給掛斷了?”那聽電話的許瀘州回應道。
“嘿嘿……咱們誘敵計劃成功了!”而滕中隊長聽到后,沉吟了一會兒后,卻笑了起來道。
“滕隊。您的意思是說——這小鬼子上鉤了?!”那許瀘州慢慢放下話筒,有些不確定地問道。
“沒錯。小鬼子司令官肯定是被激怒了,氣得直接掛斷了電話。說不定,這會增援的小鬼子已經出發了。”滕中隊長卻非常肯定地回答道。
聽到滕中隊長這么肯定,負責竊聽電話的許瀘州和另一個弟兄,高興地舉手對擊了一下手掌,發出了揶揄的歡笑聲。
“滕隊長,你們真的準備伏擊城里出來的小鬼子嗎?”一旁的青姑看到他們那興奮的神情,也不由地被感染了,有些激動地朝滕中隊長問道。
“沒錯。俺覺得渾源的縣大隊,必須要打一個勝仗,才能更快地得到提升。”滕中隊長直白地告訴青姑道。
“那俺可以給你們提供一個理想的伏擊地點!”青姑立即興奮地說道。
“啥?你是說給俺們指定一個伏擊地點?”滕中隊長有些不相信地問道。
“對。從縣城到井眼村據點,小鬼子必然是走大路。那么,他們就必定要過暗橋灘。暗橋灘那可是一個非常理想的打伏擊的地形!”青姑完全沒有顧及到滕中隊長的疑問,依舊自顧自地激動地說著。
聽得滕中隊長不由地看向一旁沒有吭聲的縣大隊吳隊長。
而吳大隊長立即點頭道:“沒錯,沙**說的這個暗橋灘的地形簡直是絕了!”
“是嗎?!”滕中隊長一聽,眼睛瞬時就亮了起來。
于是二個小時之后,滕中隊長和吳大隊長就帶著一百六十個弟兄趕到了暗橋灘。
暗橋灘確實是縣城方向進入井眼村的必經之路。整個暗橋灘其實面積也不是很大,常年春季多雨時從后山流出的沙石,將原本是并不平坦的溪谷給填平了,漸漸地就形成了一條通道。
到了秋季之后,斷了了水的溪流上面,便可走大車了。這便大大地縮短了路程,而且行走也方便,便成了行路人的必選近道。
“這上面至少可以很輕松的通行汽車吧?”望著眼前的暗橋灘,滕中隊長有些興奮地說道。
暗橋灘的地形絕就絕在這里只有一條峽谷,這條峽谷長度超過一千米,兩面的山脊平均高度也在七十米以上。
而那夏季以前,要想進入井眼村只能夠從峽谷上頭的山嶺繞道,那路程可就遠出了二十多里路,而且深山老林里的路可不是好走的。
所以,這小鬼子是必定非走暗橋灘不可了。
看了一會之后,滕中隊長便由衷地高興道:“暗橋灘的地形的確很險峻,這一仗即使小鬼子整個大隊出動,咱們照樣打得小鬼子找不著北了!”
那吳隊長哪里知道特種大隊這些弟兄的身手,想到這次小鬼子增援部隊至少會出動一個中隊的規模,心里便在打鼓,對于滕中隊長的話,他只當是在鼓勵自己這方的士氣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