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好好的掂量掂量,你自己都干些什么?你想殺誰就殺誰,想走便能走嗎?這天下真沒有法理了。別廢話,老實些。”徐副旅長憎惡責斥了他一聲后,便命令他老實地跟著走。
除了五支德制m40沖鋒槍之外,還有一挺捷克輕機槍,十支快慢機毛瑟手槍,都是原裝的進口貨。剩下的二十支步槍也是清一色的中正式,讓整理戰利品的毛大虎高興的都笑歪了嘴了。
還好是帶著馬,這些“自由救國軍”歹徒人品很爛,但所使用的武器裝備卻是十分精良的。足足給四匹戰馬背上給駝滿了,每人還得背上幾支槍和彈藥,才算勉強能帶走。
“您準備如何處理這個家伙?”走了一段路后,徐副旅長非常認真地朝嚴凱問道。
“你心里不是已經做出決定了嗎?嘿嘿……”而嚴凱卻笑著輕松回答道。
“不管什么說,這個‘自由救國軍’在靈丘的地界上作出了許多令人不齒的罪孽,就連土匪都十分憎恨這些人渣。我們必須將其帶回去,好好地審訊,查清‘自由救國軍’的一切惡行。”
徐副旅長聽到了嚴凱的話后,便憤慨地說出自己的打算。
嚴凱立即贊同地說道:“你說的沒錯。這回伏擊我們的背后,我估計八成是小鬼子在慫恿的。一定要查清這一點,好為后面清除這些民族敗類做好準備!”
“請放心,我會親自抓這件。”徐副旅長立即表態道,隨即又嘆息了一聲,“其實,之前,我們就有這個打算。只是這個姓祝的非常狡詐,一時也沒有辦法拿他們怎樣。”
聽到徐副旅長的嘆息,嚴凱冷笑道:“他們這次就是在玩火自焚,如果查清真是替小鬼子賣命背叛祖國當漢奸,終將遭到人民的審判與唾棄,成為千古罪人,必須徹底鏟除!誰也救了他們!”
“是啊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,不是不報時候未到,時候一到,一切都報!做下的罪孽,總該還的。”徐副旅長也感慨地回應了一句。
嚴凱四個帶著那個俘虜和武器彈藥回到旅部的駐地時,丁大伢也剛剛從軍區回來。
當他看到嚴凱他們帶著這么多裝備回來,不由地吃驚道:“這是啥情況啊?都是繳獲的嗎?”
“廢話!不是繳獲的,你還想誰能給咱們送這么大的禮呢?”嚴凱看到他的神色不錯,便猜測到這趟護送陶小冉沒有白跑,于是便高興地笑罵了他一句。
“是那個沒長眼的,竟然傻傻的往老大的槍口上撞呢?”丁大伢果然心情大好,連嚴凱的“責罵”都不怕了,竟然湊上前繼續打趣道。
嚴凱看到時間不早了,人也覺得有點疲憊,于是,便朝丁大伢說道,“別在這兒貧了。便宜你小子了,這些東西都歸你們特種大隊了。還不快感謝徐旅長呢!”
丁大伢雖然看不上這些東西,但還是轉向徐副旅長道謝,“謝謝徐旅長!”
“這都是嚴旅長和毛大虎的功勞。如果今天不是他倆個在,我和小張還不知道如何脫身呢?”而徐副旅長卻急忙申明道,接著又吩咐丁大伢,“丁大隊長。這個家伙就交給你了,可別讓他出意外了。”
聽到徐副旅長這話,丁大伢這才注意到旁邊的伏擊嚴凱他們的俘虜。于是便非常不爽地冷笑了起來,敢動老子的老大,絕對沒有你的好果子吃。
“請首長放心,俺一定看好他!”
“大伢。我給你提個醒,你現在已經是軍區獨立旅的特種大隊大隊長了,今后做事,都得過過腦子哈。”嚴凱一聽到他的冷笑聲,立即就提醒了他一句,現在身份不同了,處理事情決不允許魯莽。
“是!俺明白。”丁大伢立即就明白了嚴凱的意思,便向嚴凱表了態道。
根據嚴凱和徐副旅長商量決定,將特種大隊的營房安排在旅部駐地村子旁,由特種大隊負責旅部的安全警衛工作,同時兼管一切日常執勤任務。而同時,將特務營取消并入特種大隊。
嚴凱的意思非常明白,特種大隊的編制擴大到三百六十人。然后保持原先的特種大隊和特務營的職能,即將分為特戰隊和特勤隊兩大體系。
特戰隊的人數不再擴大,仍維持現有的一百六十的編制。而特勤隊便從各部隊選拔和向外特別征兵,力爭盡快招募到二百人。
本來,按照徐副旅長的意思,先以原有的特務營為基礎,就完全可以解決了。但是,嚴凱卻明確提出了特勤大隊的人員素質有要求標準之后,徐副旅長才沒有堅持。因為,現在的干部戰士沒幾個達標。
劃定的特種大隊的駐地,目前只是一片山坡地。因此,在沒有其他任務的前提條件下,丁大伢便忙著組織弟兄們開始搭建部隊的營房了。
要說特種大隊里還真是人才濟濟。不僅軍事素質高,這土木建筑也有不少,什么木匠、石匠之類的根本就不缺乏。
再加上從關山村俘虜中強征來的三十七個“刺頭”,都成了建筑粗工,什么繁重的臟累活,一腦咕嚕地都往他們身上壓,成了后世的民工隊。
當然,這個時期的軍營房屋,均是以土石墻,上面再架上個木架鋪上茅草當瓦就成了。因而,在參與搭建營房建設的弟兄們協力合作之下,建筑工程速度也越來越快,營房數量搭建是十分神速。
嚴凱在后世也曾經參加過營房的修建任務,不過,這質量和外觀上要求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。所以,在他的記憶中,要解決這三百多人的住宿辦公用房,沒有個二三個月是拿不下來的。
可是,這只是一周不到,丁大伢就興沖沖地跑來向他報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