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加讓人無語的是謝安如今喜歡上了一個才女蘇若蘭。蘇若蘭名蕙,字若蘭,是南**歷史上的三大才女之一,以擅長回文詩著名。其女三歲學字。五歲學詩,七歲學畫,九歲學繡,十二歲學織錦。如今剛剛十三歲卻與謝安有了情誼。
要知道謝安此時已經四十七歲了,可是蘇若蘭卻僅僅十三歲,如果蘇若蘭當謝安的兒媳婦都嫌小,偏偏與謝安有了忘年戀。據傳二人有望年后成婚,就連冉明聽到這個消息,不得不大罵謝安畜生,簡直就是老牛吃嫩草。
其實,冉明有點理解蘇若蘭的心思了,在這個時代謝安就是鉆石王老五,他不僅是天下名士,更是當朝皇后的叔父,更是位列九卿的尚書。蘇若蘭的父親蘇道質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,如果能與謝安結親,絕對是高攀了。
謝安才華是公認的,而且說話詼諧,引得歌女笑得花枝招展。
就在二人談笑了近半個時辰沒有營養的廢話,這才讓歌女離開,二人正式進入主題。“近來成都戰事已經被陛下不滿,安石可有妙計?”
王簡雖然不在一線指揮戰斗,可是他是文臣第一人,雖然魏國也沒有丞相,可是王簡卻是無丞相之名,卻行使著丞相的權力。其實能達到部堂一級的高官,就沒有一個不想上進的,想盯著王簡位置的人也很多,如果王簡沒有政績,這個位子是坐不穩的。
“王公說得是啊,安石正為此事煩惱呢!”謝安道:“鎮西大軍三十余萬兵馬人吃馬嚼,耗費頗巨,魏國國庫雖然殷實,可是天長日久這也吃不消啊!”
王簡自然知道巴蜀糧草物資轉運非常困難,三十余萬將士加上隨軍民夫,每天光糧草耗費就足足需要七百多輛大車。幸虧冉明發明了一招到岸付款制度,把物資運輸交給了商人處理,這樣雖然增加了物資成本,但是卻大大提高了運輸效率。官僚辦事效率是出了名的慢,可是商人不同,他們知道時間就是金錢,商人所運輸的物資每遲到一天就會繳納一部分違約金,如果遲到天數越多,商人不僅賺不到錢,反而會虧錢,這樣以來,根本沒有運輸不力的事情發生,否則光憑官府運輸,有可能早已把魏國吃跨了。
王簡道:“誰說不是呢,桓溫此僚雖然德行不堪,但是卻是一個知兵的人,這成都被他守得簡直絕了,謝鎮西本想采取樊城那種城墻爆破的方式攻入成都,誰曾想桓溫居然在城中放了很多大甕,專門聽著謝鎮西部掘進的進度,與此同時在城墻內也開始掘進,結果當謝鎮西剛剛把火藥放進坑洞內,誰曾想桓溫居然引水灌入坑洞內把兩萬余斤火藥浸濕,順便又拉進成都城內。”
聽到這話謝安大笑道:“謝鎮西也是聰明一世糊涂一時啊,這下卻是偷雞不成舍把米!”
“此時也罷,不是謝鎮西不盡力,只是桓溫此僚太狡猾了!”王簡道:“桓溫在成都城外布置了大量的地雷,為避免士兵損失,謝鎮西也想出了一條妙計,他用駑炮發射弩彈,硬生生砸出了一條道路,只是非常可惜,桓溫又想出了更絕的應對策略居然把地雷的引信拔了,改成死士引爆,如今謝鎮西用了百般手段,卻無法破城。”
一想到桓溫,王簡就氣得心口滴血,桓溫麾下的軍隊戰斗力并不算強,若不是把城守得滴水不漏,魏國早已完成天下統一,開始大治了。可是偏偏成都就是一筆爛帳。眼前的形勢可以說對魏國極為不利,如果等謝鎮西所部士氣低落,反而有可能因而失敗。
王簡更加苦悶的是,如今參謀總部沒有合適的方略,自己也沒有計策,如果時間拖得越久,對魏國越不利。
說到這里,王簡滿臉期望的看著謝安:“安石,絕對不能讓武夫獨專,否則大魏文臣必勢微!”
謝安緩緩的道:“敵人兵少,我軍兵多,雖然我軍對成都完成合圍,但是巴蜀大亂赤地千里,一應所需,全賴后方運輸。要保障這條極長的后勤線,就不得不派軍分駐各處。所以,賊利在久持,而我軍則利在速決。惜謝鎮西與桓溫野戰惡斗十幾場,勝多敗少,如今要解決成都,就必須分兵!”
“分兵?”王簡道:“簡雖不通軍事,可是卻也知道分兵則弱的道理啊!”
“確實分兵則弱。”謝安笑道:“若謝鎮西以絕對優勢兵力圍困成都,然后以偏師弱兵分別攻取巴蜀各郡縣,兵法有云不守無援之城,一旦謝鎮西占領巴蜀全部,哪怕只占領大部,特別是只要隔絕桓溫與桓石虔的聯系,敵必斷援,若斷援,成都必克!